我直接開口說道:“這人是瘟疫之子!”
哈?
鋼局正在用心說教,試圖影響我的世界觀呢,聽到我的話語,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的腦子似乎有點打結了,一時半會兒,沒有明白過來:“瘟、瘟、瘟疫……”
倒是旁邊的楊局回過神來:“你是說,這個家夥,是瘟疫之子?”
楊局雖然聽懂了,但臉色很是古怪。
那模樣,仿佛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又或者在吹牛逼。
鋼局與我接觸的時間比較久,更清楚我的脾氣秉性一些,倒也沒懷疑我吹牛逼。
但就是有點接受不了……
啥情況?
這時旁邊的包子開口說了一句:“剛才我師侄過來了一趟,給老範上了香……”
楊局一臉懵逼:“你師侄?”
這回鋼局終於明白過來:“你是說,茅山的蕭掌教來了?”
我點頭:“剛走不久。”
得,不光是楊局,還是鋼局,都他媽懂了。
牛逼,太他媽牛逼了……
楊局與鋼局互看了一眼,一點兒風範都沒有,直接蹲下身去,開始檢查起了麻袋裡麵的那家夥。
過了一會兒,他興奮得渾身顫抖:“鋼局,許秀,臥槽,是真的——這家夥生前,絕對是頂尖的大高手來著……”
楊局,好端端的一知識分子,儒雅之士,硬生生地變成了小杜一個級彆。
開口閉口,隻知道說“臥槽”……
鋼局聽了,也是同樣興奮,反倒是我,經曆了剛才的衝擊,情緒稍微平複了一些,簡單地裝了個逼:“當然是真的啊,我有必要騙你嗎?人是我好大哥送來的,說是給白事隨禮,送老範一程……”
鋼局在手下麵前一本正經,各種嚴肅,此刻卻忍不住地翻眼皮:“不愧是茅山掌教,這隨禮,真牛逼!”
楊局卻打起了麻袋裡麵屍體的主意來:“許秀,這個……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渾不在意:“我特麼今天是給老範辦白事,這狗東西關我屁事啊?當然是交給你們啦——橫不能我再掏錢,去買一口棺材吧?”
楊局聽了大喜,過來跟我握手,使勁兒搖:“謝謝,謝謝……”
我看著他激動得直抽抽,問:“至於嗎你?”
楊局顧不得遠處的手下張望,興奮得鼻涕泡兒都快出來了:“許秀,你懂瘟疫之子這四個字的含義嗎?”
我挑眉:“哦?”
楊局身子一挺,咬牙切齒地說:“瘟疫之子,這家夥原本是海地巫毒教的一個小頭目,後來突然崛起,通過勾結燈塔國軍方秘密研究室,直接來了個蛇吞象,硬生生讓巫毒教改換門庭,變成了瘟疫教派,成為了域外邪神於人間的第一杆大旗……”
“這家夥自稱聖子,以恐怖布道,自扯旗上台以來,手下殘害生靈數百萬,凶狠殘暴,堪稱當世第一……”
“雖說這些都是幕後的瘟疫之母主導,但站在前台者,卻是此人。”
“現如今他死了,屍體落在我們這裡,你說說,這是多大的一功勞啊?”
“……”
“許秀啊許秀,鋼局說你是福星,我之前沒體會,現在……我的娘咧……”
說著說著,楊局激動得摟住我。
他差點兒都要親上一口,表達感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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