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行簡說:“也有可能他們也是人雲亦雲,道聽途說而已……”
馬小招瞧見席行簡幫自己說話,很是得意,說:“反正倆老東西已經把最主要的消息透露了,那就是王熙人,應該就在泰安一帶……這就已經夠了……”
馬鐵日依舊不滿,說:“他們是這裡的地頭蛇,想要找到王熙,還得依托他們的力量才行。”
馬小路也點頭說:“對呀,泰安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想要找到那人,還得本地的地頭蛇配合才行……”
馬小招嘿嘿笑,說:“他們岱廟算是地頭蛇,但能有多少用處?真正想要找到王熙這人,用不著看他們,而是需要盯著破家滅門的那幫凶手才行……”
馬小路有些不解:“這又是什麼說法?”
馬小招說:“那幫人既然選擇對王熙家動手,對於天王增玉功,自然是誌在必得的。盯住那幫人,我們就一定能找到王熙……”
不隻是馬小路,就連馬鐵日都有些懵了:“你話說得倒好聽,但連官方都不知道凶手是何人,你知道那幫人是誰嗎?”
馬小招不說話,反倒是席行簡開了口:“關於凶手,我倒是知道一些……”
“哦?”
馬鐵日不由得一陣驚訝,問:“席小姐,你知道是誰?”
席行簡開口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應該是慈元閣的大掌櫃,笑麵虎歐陽靖……”
哈?
此話一出,旁人都為之震驚。
就連先前的馬小招,都忍不住罵了一聲:“臥槽,是那個老狐狸?”
馬鐵日問:“席小姐你怎麼知道的?”
席行簡說:“我怎麼知道的,這個容我賣個關子,一會兒我們去慈元閣在本地的分支佳慶商行,盯著那幫人,一切就都清楚了……”
……
幾人定計,然後又聊了一會兒,然後結賬離開。
等人都走了,我這邊才敢喘一口大氣。
隨後我看向了包子,瞧見小妮兒依舊在卷餅。
不過這會煎餅裡卷著的,卻是那赤鱗魚。
瞧見這位胃口無限好的小美女,我回想前後,忍不住指著旁邊包廂問道:“昨晚你非說要吃魯菜,是不是已經預計有今天這麼一出了?”
包子有點噎,喝了一口泰山三美湯,消了消食,這才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當我是鐵嘴神算劉呢?再說了,要說能掐會算,你許秀不是文夫子嗎,這地方也是你定的啊,怎麼就怪到我身上來了?”
我也感覺自己有點草木皆兵了,但還是忍不住地撓了撓頭,說:“我隻是感覺實在是太巧了……”
隨後,我回想起剛才隔壁包廂的談話,問:“所以,你有啥想法沒?”
包子翻了一下白眼,說:“啥想法?”
我有些“激動”地說:“你沒聽他們說嗎?天王增玉功啊,那麼牛逼的功法,你就沒有一點想法嗎?”
白眼都翻得有些累了的包子,抓起一包紙巾,抽出一張來,把那細嫩小巧的手給擦乾淨,然後笑嘻嘻地說道:“剛才那什麼賊禿驢說了上半段,然後下半段,去沒有說出口——你想知道後來那橫行一時、勢傾天下的王新鑒怎麼了嗎?”
我一愣,然後問:“怎麼了?”
包子說:“小明有個大師兄,那人吧,怎麼講呢……實力還行吧,一般般……”
我搞不懂他的邏輯:“什麼意思?”
包子說:“後來王新鑒,敗在了他大師兄的手下,最終重傷,鬱鬱而終……懂了嗎?”
呃?
我頓時就泄了氣:“得,是在下孟浪了。”
可惡,被她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