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幻象嗎?
我伸出手來,下意識地給自己來了一耳光。
隨後臉上火辣辣的疼,讓我意識到這並非一個夢。
於是我喊了一句:“包子?”
聽到我的呼喊,包子不由得笑了:“你啥情況啊?醒來就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是習慣了呢,還是習慣了呢?”
我聽到熟悉的聲音,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真的是你?”
包子遞了一瓶礦泉水過來,塞在了我的手裡,說:“可不就是我嗎?你以為見鬼了啊……”
哈?
聽到包子這自然的話語,我感覺有些恍惚。
我下意識地揉了揉太陽穴。
旁邊的包子瞧了,忍不住笑著說道:“你不會是撞到腦袋,傻了吧?”
我說:“倒也沒有,就是感覺做了一個噩夢……”
這一刻,我甚至都以為前幾天的經曆,都不過是一場噩夢。
事實上,我跟包子安安全全地到了黃泉路,並沒有分散。
但當我伸手去擰瓶蓋的時候,渾身的酸痛,讓我意識到——不對,之前的一切,都不是夢……
我抬起頭來,問:“不對,你怎麼在這?”
包子沒好氣地說道:“應該說你怎麼在這?我這兩天一直都在這裡啊,就是剛才出去散步的時候,瞧見昏迷的你在路上,滿身傷,但都給包紮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然後就把你給撿回來了……”
呃?
聽到包子的話語,我趕忙問:“那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小男孩?”
包子皺眉:“小男孩?”
我趕忙給她形容了一下“小遊”的大概模樣。
包子聽了一會兒,卻是搖頭,說:“沒有,我當時見到你的時候,就隻有你一個人,人正在昏迷中……”
隨後她問:“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
我這會兒已經擰開了瓶蓋,給喉嚨裡倒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想了一下,這才將自己這幾天的經曆,跟包子說了出來。
包子聽完,臉上的表情有些滑稽。
她似乎是在笑,似乎又想要極力控製,總之很辛苦。
我瞧見,感覺有些不爽,說:“怎麼,你不信嗎?”
包子搖了搖頭,說:“倒也不是,就是覺得有些好奇——你怎麼會認為我被那什麼道德上人給抓住了啊?”
我聽了,尷尬地說:“當時不是被誤導了嗎?”
事實上,不隻是我,就連馬小招那小子,最後還以為王芳露是包子呢……
他當時也很驚訝,並且看上去不像是裝的。
包子強忍著笑,說:“不是——那幫人都給你說了,那道德上人那麼厲害,你還屁顛顛跑過去,不是送人頭是乾嘛?”
出了烏龍的我很是尷尬:“我哪裡知道不是你?當時的想法,是你要是出了事,我怎麼跟蕭掌教交代啊?”
包子看著我,問:“還有呢?”
我被她這麼一問,下意識地抬起頭來,看著她那雙晶瑩透亮的黝黑眼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有些心裡發慌。
包子看出了我的囧態,突然大笑,拍著大腿說:“等等,許秀,你丫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我:“哈?”
包子:“哈?”
我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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