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沒啥……”
包子瞪了我一眼,卻也沒有再問。
隨後她最後一次跟我確認:“所以,到時候一旦交手起來,你這邊……”
我跟她盤點:“我這裡可以上的,有兩位黃巾力士、雷部三將、以及影寶,最後還有我——前麵五位,都可以棄,但後麵的兩個,必須保證撤離……當然,優先影寶,然後是我……”
講到這裡,我交代道:“如果到時候我走不了,你帶著影寶回去,把她交給小妖姐……”
包子皺了一下眉頭,說:“她,就這麼重要?”
我說:“對,屈胖三屈大人,以及陸言哥曾經對我說過,她身上,隱藏著某個大秘密——我沒了無所謂,但她不容有失……”
包子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想了想,又說道:“另外到了最後關頭,我還有一招殺手鐧……”
包子問:“就是一波帶走瘟疫天使的那個?”
我點頭:“對。”
包子問:“很頂嗎?”
我說:“對,特彆頂——不過如果到了那個時候,你就彆管我了,直接走,知道嗎?”
包子想了想,說:“我儘量,不讓那種狀況發生……”
說完這話,兩人都陷入了一陣沉默中。
包子扶著貓耳洞的出口邊,觀察著外麵的動靜。
失去了虛空水母的巨大樹洞,一片寂寥的黑暗,仿佛死亡本身。
黑暗中,誰也不知道那頭可惡的蠪侄,到底藏身於何處。
但包子似乎可以。
她仿佛雷達一般,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等待著潛出的最佳時機。
沒多久,她突然低下頭來,對我說了一聲:“差不多了,我得走了……”
啊?
要走了嗎?
儘管知道包子此去,卻是要攝取世界樹殘根的剩餘氣息,借以滋養她受創的身體,重回巔峰時刻……
這是必然的,而且以她的身法,基本上也沒有太多危險。
但我聽到她說要走,心中卻陡然一蕩。
一瞬間,明明是很尋常的離去,我卻有一種生離死彆的錯覺……
雖然這種感覺很不好,但我卻控製不住。
包子似乎也有些不舍。
我感覺到了,忍不住說道:“要不然,再等幾天?或許……我們太過於焦躁了,事情其實並沒有想的那麼惡劣?”
包子聽完,笑了笑,說:“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國人死都不怕,就怕不安逸;命都不要,就要安逸’……沒必要,走了……”
這句話是出自於《我的團長我的團》,形容的是人的惰性和安於現狀,不知危險。
我聽到,沒有挽留,隻是輕歎了一聲。
包子看著我,突然說道:“哎,許秀,你有想過嗎?我們可能……都要死在這裡了……”
我抿著嘴,嘗試著組織語言,說些安慰,或者振奮人心的話。
但最終我還是沒有說出口。
在這般低氣壓的氣氛中,突然包子很跳躍性地問了一句:“話說,親嘴兒,是什麼感覺啊?”
我一愣:“哈?”
沒等我回答,包子氣呼呼地瞪著我,說:“哎,想想好虧啊,總聽人說親吻很美好,但我卻連試一下的機會都沒有,不像你這個家夥,經驗豐富、花天酒地的……”
我一臉委屈:“我哪有啊?”
我一邊辯駁,一邊心裡卻想著——嘿嘿嘿,小丫頭,親吻這事兒嘛,怎麼說呢?
以一個過來人的感覺,就很妙……
包子卻越發氣憤了:“還說不是?影寶那麼漂亮,我就不信你沒親過她……在江邊小院的時候,你每次晚上練功,與她獨處,指不定抱著人家……”
我這回真的暈了:“雖然咱們很熟,但你這麼亂說,我可以告你誹謗的好吧——這麼說吧,我要是有對影寶圖謀不軌,碰了她半下,我就天打五雷轟……唔……”
沒等我把話說完,突然我感覺到包子快速俯身下來,櫻桃一般的紅潤小嘴,卻是印在了我的唇上。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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