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君一副“小迷妹”的表情,而前方堵著的小杜,卻依舊表情戒備。
我這邊沒有太多時間了,直接開口,表明了身份:“是我,許秀……”
“哈?”
這回兩人都驚訝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而我則沒有理會兩人的心理變化,直接說道:“有人設局,把我留在了裡麵,如果我硬闖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恐怕就要亡命天涯了……所以我人在裡麵,但操控影寶,跑了出來——鋼局說你們兩個回去了,怎麼還在這裡?”
林小君這回終於確定了眼前的這個“姬影”,正是老板許秀,當下也是收了飛劍,開口說道:“那幫人二話不說,將你給抓進局子裡去,你覺得我倆能安安心心,回去睡大覺?”
我點頭,說:“正好你們都在,省得我去找你們,走吧——我們去錦官城……”
正說著話呢,結果感覺旁邊不對勁。
我猛然扭頭,瞧見小杜伸手過來,似乎摸一下我,確定真假。
我瞧見,身子一扭,讓他的手指觸碰到了銀色旗袍上去。
小杜沒留意,指尖一觸,立刻就發出了一陣慘叫:“啊……”
我瞧見齜牙咧嘴的小杜,快意地笑了:“咋樣,感覺如何?”
小杜一邊揉著紅腫的右掌,一邊滿臉委屈地說道:“秀哥,我不是不信你——主要是你這說話的語氣,太迷人了,讓我總感覺不對勁兒……”
他這邊正說著,旁邊伸出一隻安祿山之爪來,按在了我的胸口,然後……
rua了一下!
“啊……”
我一陣酥麻,嬌嗔一聲,下意識地一拳砸了過去。
對方陡然躲開,嚇了一大跳:“停停停,是我——隊長彆開槍……”
我看著滿臉慌張的林小君,一臉氣憤地罵道:“你乾嘛啊?耍流氓呢?”
林小君滿臉緋紅,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啥,我這不是好奇嗎?總感覺秀哥你這變化太多,有點兒難以適應呢……”
我強忍著剛才那古怪的觸感,下意識地想揉一下,卻又半空中停住了,惡狠狠地說道:“現在都信了?”
林小君得逞之後,偷偷笑道:“我要是說不信,你會不會打爆我狗頭?”
我白了她一眼:“你以為是你狗頭oita呢?”
林小君拍了拍平平無奇的胸脯,嬌聲說道:“哎呀呀,秀哥,你再罵我兩句,哎呀呀,這小聲調兒,我快飛了……”
瞧見這個女流氓在那裡眉飛色舞,我知道繼續扯下去,她能跟我繞到天亮,把車開到南山幼兒園去,當下也是板著臉說道:“趕緊找車,我們去錦官城……”
林小君愣了一下,說:“找車?去錦官城?為什麼?”
我說:“彆問為什麼,來不及了,路上再說!”
……
半小時之後,我們開了一輛豐田霸道,在高速公路上飛馳。
車是林小君動用了關係,找一個青城山出身的師兄借的——那位師兄學藝一般,也沒有在這行有什麼建樹,但所幸在彆的行業發展得還算不錯,算是小有成就……
事實上,西南一帶,青城山出身的行內人還是挺多的。
甚至渡口黃家,也與青城山千絲萬縷。
之所以找這人借車,而不是回去開那台理想,又或者找鋼局派車,我也有自己的一些考慮。
整場栽贓誣陷事件,背後的謀局者,必然是將所有的細節,都算計清楚的。
江邊小院那邊,肯定是有人死死盯著的。
鋼局這邊雖然沒問題,但難保他身邊,也存在敵人的眼線。
那麼,這場縝密的謀局之中,變數就尤為重要。
而承載了我意誌的姬影,就變得相當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