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跟這種腦子有問題的人多扯,直接說道:“小杜,送客。”
說罷,我直接繞開了這頗具異域風情的黃衣美女,走進了江邊小院。
席行簡還待趕過來糾纏,卻被小杜一把攔住:“小姐姐,不要逼我動手哦?”
小杜這哥們,從小練劍,一旦流露鋒芒,那還是挺嚇人的。
席行簡不敢再往前,隻是氣得銀牙緊咬,禁不住直跺腳。
我進了院子,回了房間,洗了一把臉。
等弄完,房門被敲響了。
我應了一聲,打開門,瞧見小杜站在門口,遞了一封請柬過來,對我說道:“那女人難纏得很,說無論如何,得把這請柬給你,去不去你自己再說——我一想也是,於是把邀請函拿過來了……”
哈?
我接過邀請函,瞧見封口處居然是金印。
所謂“金印”,就是融金於封口,然後再在上麵按一個印章。
這做法,彆的不說,壕橫是妥妥的。
隻不過,我打量了一眼,瞧見金印上麵,卻是一堆蝌蚪一般,認不出來的文字。
啥呀這是?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打開,瞧見裡麵有一張燙金請柬,上麵用兩種文字,寫了一個簡短的邀請。
一個是漢字。
另外一個,好像是阿拉伯文字?
漢字一堆文言文,大概意思,就是三天之後,望江樓三樓雅座,期待我的到場。
落款是“阿德勒·本·穆罕默德·法基·本·阿卜杜勒阿齊茲”……
啥呀這是?
不對,最後還有個名稱——王子……
哪國的王子?
我一臉疑惑,但瞧這名字,似乎是中東某國?
還是什麼來著……
小杜這邊顛來倒去,罵了一句:“啥呀這是?一個人取名字,為啥取這麼長啊?”
我直接扔在了一邊,說:“誰知道?”
此事暫且擱下,我回到房間,拿出了筆記本來,開始給最近這段時間做的事兒,進行一次複盤,並且擬定著後麵的修行計劃。
到了傍晚,我接到了鋼局的電話:“許秀,你回來了?”
我說:“對,怎麼了?”
鋼局說:“沒什麼,就是有個事兒,關於湘西王家,王永白的事兒,我們派人過去協同查處,人已經不在了……”
我說:“那家夥能留下來才怪呢……”
鋼局又跟我同步了一下最近一些案件的進展狀況。
我這邊聽著,聊到末尾,我想起剛才的事兒,問他:“對了,鋼局,你認識一個叫什麼阿卜什麼杜勒阿齊茲……王子的人沒?”
鋼局一愣,問:“阿卜杜勒王子?”
我說對。
鋼局突然緊張起來,說:“他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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