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山洞裡遇到小杜的那一回。
利老五開口說道:“許秀老哥,我不是不信你,但畢竟你我不熟——你能拿你電話,給範大春電話,讓他知曉我在你這裡嗎?”
聽到這話,我不由得笑了。
這個小子,雖然品性一般,卻是個能動腦子的,還知道找一個見證人。
不過我的確沒有什麼壞心思,也沒有二話,拿出手機來,撥了大春哥的號碼。
大春哥那邊很快就接了,熱情招呼道:“秀哥兒,好久沒聯絡了,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呢?”
我當下也是開了外放,與大春哥說起此事,還讓利老五與大春哥說話。
大春哥聽完,也是叮囑利老五,說你家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秀哥兒是個有正義感、守規矩的人,我拿性命擔保——你跟著他合作,就放一百個心……
有了大春哥這個中間人,利老五終於放下了防備,與我說道:“好,我跟你說……”
……
利老五是個紈絝子弟,在修行上也相當於一個廢物。
但他畢竟是利家最小,也是最受寵愛的兒子,故而知曉不少旁人不知道的信息。
在達成了短暫的信任以後,他告訴我們,說前日血案,消息滿天飛,但從已知的情況來看,他四姐利承嵐,應該是逃過了一劫。
說到他這四姐,說來也巧,兩人卻是龍鳳胎,隻不過他姐姐比他早出來了一分鐘。
就是這一分鐘,四姐仿佛把所有的靈氣都給吸走,不但根骨和悟性絕佳,而且在修行上,也是一等一的天才。
從小他姐姐都壓他一頭,不但繼承了利家的諸般絕學,而且一直備受長輩青睞。
至於他,則成了反麵教材,一直被人拿來做對比。
這事兒多了,信心沒了,他也就越發叛逆,不再有任何上進的心思,隻想著尋歡作樂……
沒想到,最終卻禍害家族,引來了這等禍事。
說到這裡,他不由得嚎啕大哭。
我等他情緒宣泄完畢,這才問道:“所以,你姐沒死,並且極有可能藏著那具草頭神屍身?”
利老五點頭,說:“應該是。”
我問:“你知道她人在哪裡嗎?”
利老五沉默了一會兒,對我說道:“你需要發血誓,無論如何,都不能傷害我四姐……”
血誓,對於修行者來講,並不是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隨便說說。
因為,它是會有因果效應的。
但我卻還是認真地照做了……
我的坦率,讓利老五再無防備,告訴了我一個地方。
佛耳岩附近的一個岩洞,是他小時候和自家四姐捉迷藏時,常常去過的洞子。
我問利老五,說你怎麼確定她就躲在那兒?
利老五搖頭,說他也不篤定,但總感覺應該在那兒吧——也沒有什麼根據,如果非要說的話,可能就是雙胞胎之間存在的那種心理感應吧?
儘管覺得利老五這話兒有點扯淡,但我還是選擇相信,當下也是帶著利老五,直奔佛耳岩。
到了佛耳岩,已經晚上十點多。
在利老五的領路下,我們到了地頭,山裡麵黑乎乎的,正準備過去呢,卻感覺黑暗中,似乎有人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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