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個兒高,一起來,腦袋差點兒頂到一樓天花板上去,氣勢驚人。
李密長老心中歡喜,趕忙說道:“多謝、多謝……”
我卻說道:“用不著道謝,我隻是換個地方休息而已……”
在一眾人等的錯愕目光注視下,我與虎子走出了這棟木樓,去附近找了一個茅棚,掏出了睡袋,直接進去休息。caso.
在整理睡袋的過程中,虎子朝著外麵望了一眼,對我說道:“秀哥,他們分了一半,去找人了……”
我看了他一眼,說:“趕了一天路,不累?”
虎子撓了撓頭,說:“累。”
我說:“那就抓緊時間休息,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呢……”
虎子沒有再說什麼,鑽入睡袋,沒過一會兒,就開始鼾聲如雷起來。
我沒有睡,而是盤腿打坐,沒過多久,就入定了去。
……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入定之中的我,突然間睜開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我站起身,來到屋外。
門口這兒,蘇嶽西卻是再次等待——這會兒差不多是六點多的清晨,天剛亮,而他一身晨露,似乎待了有一段時間……
看著在我門口待著許久的蘇嶽西,我眉頭皺了一下,問:“何事?”
蘇嶽西客氣地說:“早……”
我擺了擺手,說:“有事說事。”
蘇嶽西知曉我因為昨夜李密長老假借少年阿苦之手,對我們進行道德綁架的行為很是不滿,姿態擺得很低。
他告訴我,說下半夜的時候,已經找到了李濤。
確切的說,不是找到李濤……
而是他自己回來了。
但段家小姐沒回。
據李濤說,他們碰到了幾個非常厲害的白衣人。
那些白衣人到底有多厲害呢?
他與段家小姐,在滇南一帶,小有名氣,實力很是突出,算得上是年輕一輩的頂尖了吧?
但是在那幾個白衣人麵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幾乎一個照麵,直接就落入了下風。
段家小姐被人擄走,而他則是借助著家傳的傀儡符,替身而死,自己慌張逃回……
聽完蘇嶽西的講述,我不置可否,問:“在哪兒出的事?”
蘇嶽西說:“饅頭山一帶……”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我轉身,準備回屋,那蘇嶽西卻顯然是受人所托而來,忍不住走前一步,喊了一句:“許秀……先生……”
旁邊沒有外人,他直接稱呼我真名。
我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
蘇嶽西雖然早就籌措了語言,但這會兒卻還是有點兒尷尬,與我說道:“那啥,相逢即是有緣……”
我直接打斷了他:“你們這麼一大幫人,過來此處,不隻是為了救人吧?”
講完這句話,我平靜地看著對方。
蘇嶽西聽了,嘴巴張開,好一會兒,卻是歎息一聲,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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