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近乎於本能的直覺。
而隨後,那蜥蜴人居然也朗聲喊道:“姓許的,你既然已經入甕,又何必躲躲藏藏?真以為你有點兒隱匿身形的手段,就能逃過程老總的法眼?實話告訴你吧,程老總去了天界,請來這頭培育過的諦聽後代,彆說是你,就算是半神,在它眼中,也纖毫畢現,藏不得身……”
諦聽後代?
我聽了,渾身悚然,知曉程寒這家夥對我研究還是有點深,知曉我有點本事,於是還特地找了應對之法。
若是如此,那麼這家夥在外麵,必然擺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我露頭呢……篳趣閣
……
我原本以為自己在暗,敵人在明……
此番潛伏過來,還想著能夠偷襲一下程寒,將他抓到手裡。
沒想到一招走錯,卻鬨成了如此局麵。
若是旁人,聽到那蜥蜴人的話語,必然會心神大亂,惶恐不安,直接就衝出去,大鬨一場了。
但我許秀,什麼場麵沒見過?
就算是此刻落入下風,也沒有太多沮喪。
事已至此,唯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而已。
伴隨著數隊人馬,順著巷道,開始大肆搜尋疑似的蹤跡,我返回了最裡麵的深處,與虎子和段家小姐彙合。
兩人也聽到了外麵的動靜,段家小姐有些慌張地問道:“被發現了嗎?怎麼辦?”
我平靜地說:“你是跟著我們走,還是留在此處?”
留在此處,恢複原樣,或許能苟且下來。
而跟著我們走,一旦被發現,必然沒有任何生機……
聽到我的問話,段家小姐一咬牙,沒有任何的猶豫:“我要跟著你們一起,就算是死,也比那生不如死的模樣,好一萬倍……”
這小妞,比起李濤那個慫蛋,卻是強上許多。
我心裡肯定著,表麵也沒有多說什麼,帶著兩人出了門,快步行進,很快就來到了無眼先知的牢房門口。
他依舊在那兒裝死,平靜如常。
但我卻不管那麼多,甚至伸手,敲了敲牢籠,並且將意識蔓延過去:“外麵的人在抓我,給個法子……”
無眼先知依舊不理我。
我卻直接耍起了狠來,對著這位阿三哥說:“你若裝死,我一會兒被抓了,就把你給交代出來!”
我死死地瞪著無眼先知,那家夥聽到我的“流氓”話語,終於繃不住。
似乎是感覺到敵人即將抵達,無眼先知的意識與我接通:“往前走十幾米,那個死胡同處,敲三下,會有地藏王道場的殘餘抵抗人員出現——至於如何取信他們,就要靠你自己的本事了……”
哦?
這道場之中,除了外麵的這幫敵人之外,還有殘餘之人?
我聽到,心中一喜,朝著牢房裡麵的無眼先知拱了一下手,表達感謝,然後帶著虎子與段家小姐,來到了無眼先知所說的死路口。
我依言敲擊了三下。
很快,牆壁上居然浮現出了一張愁苦的臉龐來。
石眼睜開,打量著我們。
我三言兩語,說明困境,並且還言明是無眼先知,讓我們過來找它的。
結果那張石臉打量了一下我們,卻是要把眼睛,給閉了去。
不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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