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露聽了，越發難受，有些哽咽地說：“我們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
她下意識地擦了擦臉，說：“許秀，你知道嗎？我無數次的做夢，都不知不覺回到了當初之時，那個時候，你剛入行，還什麼時候都不懂，找我問那崩漏帶下紫河車，後來因為惹了個黃三郎，走投無路，還是我托了人情……”
聽到王芳露的“追憶往事”，我終於忍不住了，最後說了一句：“你確定不告訴我，為何落到如此田地嗎？”
王芳露低下了頭去，沉默了一會兒，終於不再矯情，而是說道：“我……被他們放棄了。”
我笑了，說：“放棄了？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出色的研發人員，瘟疫那幫人，如何能讓你直接變成行屍走肉呢？”
王芳露說：“我對自己的研究方向，過於執著，與總部的領導意見不符，又多次與自己的直屬領導爭執，然後就被下放，打入了此間……”
我臉色有些難看，寒聲說道：“你的研究方向……是所謂的對我克隆，對嗎？”.caso.
王芳露又低下了頭去。
我回想起當初在沙漠國度時，與王芳露的再會，心裡越發彆扭。
這時王芳露突然抬頭，看著我，說：“我剛才醒來，聽到一個神秘社的人說，你反攻此地，已經大勝，眾人都在逃遁，就連貝爾塔天使長，都不是你對手……”
我打斷了她的話語，直接說道：“更正一下，那貝爾塔已經死掉了。”
王芳露瞠目結舌：“這、這怎麼可能？”
我說：“就是剛才你碰到的那個小杜，親手宰的……”
王芳露卻依舊難以置信地說道：“聖母、聖母祂不可能坐視不管的，那貝爾塔，可是祂座下排名第三的天使長……”
我說：“你們家的聖母來了，被我擋回去了……”
王芳露：“……”
震驚許久之後，她終於找回了語言能力，抬頭看向了我，說：“幾年不見，你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了嗎？”
隨後她看向了我，說：“果然，歸雲墟的東西，到底還是被你掌握了，對吧？”
我與王芳露的認識，最開始是在我爺爺的葬禮上。
那個時候，她，以及王家的一大夥人，趕到我們村子逼迫。
我甚至被她堂哥扇了好幾耳光。
回想往事，我心中沒有太多的屈辱，而是淡淡的笑容。
我沒說話，王芳露卻又問道：“所以，你會殺了我，對吧？”
我被王芳露盯著，沉默了一下，說：“不會……”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正要說話，我卻說道：“我與你其實沒有太多私人恩怨，但瘟疫教徒犯下了無數罪孽，包括你和你老師的團隊，以及被國外買通的那幫人，如何定罪，需要官方機構來裁判……”
我與鋼局關係密切，他最近走馬上任，正需要一些功績……
王芳露一聽，臉直接黑了下來，而我耳朵一動，卻沒有再理會她，將手一揮，把洞給封死。
下一秒，我來到了之前堵住程寒等人的懸崖那兒的八卦高台上。
轟！
在半空處，有一股力量，在朝著這邊陡然撞擊了過來。
隻聽一聲炸響，整個空間，都顫動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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