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官差上前開始搜身,當然不是再給王不死找虱子。
王不死一臉的心驚,自己的五千兩銀票還在褲衩子裡裝著呢,這可是自己脫貧致富的創業資金。
在摸到王不死的褲衩子時,官差停住了,抬頭笑著看著王不死。
王不死心提到了嗓子眼,
“小子,不小啊,”官差在這部位停留了好久,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轉向下一個部位。
“這又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不過銀子保住了,王不死也就放下心來,哪怕被一個有兔爺傾向的官差摸了半天,王不死也沒放心上。
官差站起身“你這小更窮,剛才那乞丐好歹還要幾十文,這小子竟然一文錢都沒有”。
額,窮,果真在哪裡都會受到鄙視,王不死很無語,要不要把褲衩子裡的五千兩給他們看看,讓他們開開眼,很多土豪也還是很低調的。當然王不死不是傻子,給這幫人看,無異於肉包子打狗。
“你也真是的,這麼窮還有臉來搓澡”另一位官差無比鄙視的眼神看著王不死,很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額,好吧,人窮誌短,你手裡有刀,你說什麼都是對的”王不死沉默不語。
保家衛國是從古到今都在喊得口號,徐錫麟在《出塞》中寫道“隻解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屍還,”戰士出征隻想著拋頭顱灑熱血,何須考慮身後之事。
“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一批批保家衛國的勇士奔赴戰場,刀與劍碰撞出的火花,用生命和熱血譜寫出一曲曲悲壯的樂曲。
做了這麼多,犧牲這麼多,為什麼最後換了的是無數人的漠視,甚至是鄙視,一群窮丘八,一群兵油子,一群吃閒飯之人。
帶著傷心與落寞,帶著世人的偏見與漠視,吳善長下了樓,“我自橫刀向天笑,任爾東西南北風”,人微言輕,自己又能做一些什麼。吳善長無奈苦笑,自己是不是也該拿起書本,之乎者也,洋洋灑灑的寫上一篇自己都不懂的曠世之作。
“乾什麼的”
吳善長剛剛到了一樓就被一聲音怒喝打斷了思緒。
這聲音不是彆人,正是鬆江府監牢牢頭官差甲,不得不說官差甲速度還是很快的,畢竟招待小姐還是很有味道的,雖然是半個男兒身,但還是有很多可取的地方,可玩的部位,玩上個把時辰還是不成問題的,隻是好吧,對把玩男人官差甲經驗差了一點,做事情總是那麼的直接,因此速度很快。
官差甲的態度很端正,是帶著沒有一個漏網之魚的心情在工作的,錢也收了,姑娘也睡了,好吧,說是姑娘也沒錯,放過這裡的工作人員沒問題,當然自己也不能空手而回,李大人還在等著呢,怎麼著也要給大人一個交代。於是倒黴的就隻能是這裡的客人。
見到吳善長從樓上下來,一看打扮自然不可能是這裡的工作人員,沒胸沒屁股更沒長相。
吳善長懶得理這幫人,一群拿著國家俸祿喝著老百姓血的人,
“喂,說你呢”作為這裡的最高領導,吳善長的不理睬讓官差甲感到自己的威嚴受到了踐踏,這是不把牢頭當乾部呢。
心灰意冷,自然吳善長也沒有好脾氣“叫爺有何事”。
“嗬嗬”官差甲一臉的冷笑“敢在本官麵前稱呼自己為爺的還真不多,”
“嗬嗬嗬,是嘛”
吳善長懶得回答。
“我現在懷疑你與一起入室搶劫,奸淫他人妻女,殺害滿門一百口的案子有關,需要把你帶回去調查”。官差甲很是認真的回答,還是整數,不得不說官差甲也是有強迫症的。
“你這是把屎盆子往我腦袋上扣呢”。
人啊,果真要多讀書,瞧吳善長說的這話,屎盆子多惡心,讀過書的人就不會這樣說,你這是誣陷,是栽贓陷害,瞧,這不是文雅了很多。
“哈哈哈,你說對了,我就是把屎棚子往你腦袋上扣”官差甲拿起腰刀洋洋自得,一副趾高氣揚的惡霸形象,“很直接的告訴你,我看你很不爽,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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