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解釋,男人都一個樣”。
“額,這算不算是一棒子打翻了全天下的男人”。無辜的看著冷冰冰,很是鄭重的解釋道,“我和他們還是不一樣的”。
看向王不死,冷冰冰好奇的問道“有什麼不一樣”。
“我是男主”伸出一根手指,王不死再一次強調“唯一的一個”。
今晚注定不是一個平凡的夜晚,因為李做作的掃黃行動,鬆江府賣搓衣板的銷量會增加不少。
李做作回到了家,作為一個大齡青年,晚上加班實在是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李做作隻感覺自己全身都快散架了。腳就像是灌了鉛,走一步都困難。
一腳邁進臥室的房門,屋裡的燈就被瞬間點亮。
李夫人從床上爬了起來,衣衫半漏,一條薄毯蓋在半邊身體,聲如洪鐘,大罵道“你個死鬼,怎麼這麼久才回來,是不是跑到哪個狐狸精那裡去了”。
“夫人,冤枉我也,我是去工作,為大明帝國四化建設添磚添瓦去了”。李做作解釋,做了一件利國利民的事情,李做作還是很高興的,特彆是白花花的銀子很快就可以到手。幸福其實很簡單,有錢就行。
“切,有你這樣的泥水匠,大明帝國倒得更快”,李夫人撇撇嘴。不以為然。
“好了,不和你墨跡了,兒子呢,”
“他啊,跟你一樣又出去鬼混去了”有一個不省心的也就算了,老的不省心,小的也不省心,李夫人感覺自己很累。
“額,”李做作感覺自己受到侮辱,掃黃不對嘛,是鬼混嘛,好吧,給一個女人解釋什麼。
脫衣服睡覺,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唉,你衣服怎麼換了。你的官服怎麼變成了囚衣”。李夫人很是懷疑,睜大眼睛看向李做作。
“額,這怎麼解釋,還是把知府大人賣了”。李做作很無語。
“好啊,老娘都快旱死了,有水你還往彆人地裡澆,說,你和誰一起玩角色扮演了”。
“夫人,我冤枉,”
“還敢狡辯,看招”
“啊,啊。彆打臉”
今晚注定李做作過得會很艱難。
同樣艱難的還有知府謝向榮,就是搓個澡,多大點事,竟然遇到掃黃的,不得不說這是鬆江府有史以來第一次掃黃行動,竟然被謝向榮趕上,是說謝向榮運氣爆表呢,還是黴運當頭。
有人說男人苦男人累,一個男人無論在外麵做了什麼,有幾位紅顏知己,隻要晚上記得回家的男人都是好男人,都是值得托付一身的良配,雖然謝向榮生活很不檢點,個人作風也是很差,經常與某些女子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但是每天晚上他都是回家的。
很不幸,不同於鬆江府監牢刑名主簿李做作李大人,謝向榮是一路走回家的,從貧民區一直走到高檔城區,謝向榮還是很辛苦的,畢竟平時沒有鍛煉,一個累字也無法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感受。
終於走到自己的家,這是前順時期遺留下來的建築,本著廢物利用的原則,被朱熹洛重新利用了起來,於是就變成了知府府邸,這樣的地方還有很多,包括英國公張驢子的府邸也是以前留下來的,不過張驢子有魄力直接推倒了重建,很明顯謝向榮沒有英國公張驢子那樣的魄力和財力,推倒重建是不可能的,隻是在原來的基礎上進行了簡單的裝修,知府的府邸還是很簡約的,走的也是低調複古風,青磚紅瓦,外麵的牆壁也有脫落的痕跡,門口也隻有一位值班的老漢,青石台階經過幾十年或者是幾百年的風雨侵蝕,早已經變得坑突不平。就像是新生的朝代,滿是傷疤。
看到謝向榮,老夫急忙站起身“老爺你回來了,每天日理萬機,你辛苦了”。
“額,”已經累癱的謝向榮抬起頭看了看老頭,“老謝是你啊,身為鬆江知府,本官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不辛苦”。
“是是是,老爺一心為百姓,是鬆江府百姓之福啊”。估計是無聊久了,老頭很是健談。
“東兒回來了嗎”,東兒自然指的是謝向榮的兒子,一個吃人飯不乾人事的紈絝。
“少爺還沒有回來”
“臭小子肯定又出去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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