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是祖傳的,送給非女性祖宗是要生氣的,可是如果把戒指留下祖宗開心了,可是自己的腦袋就沒了,這很類似於滿清時期的為了個人衛生而搞得全國性的理發運動,留發不留頭留頭不留發。兩者選其一,而且是隻能選其一。
沒有任何的選擇困難症,壞人總是會選擇最有利於自己的一個答案,寶貝沒了,大不了自己掙了銀子再買一個大一點的當家傳,祖宗應該會高興的,可是人沒了,自己未婚豈不是斷了根。果斷的把戒指留了下來,臉上還掛著諂媚的笑,“爺,你收好,這是前明時期的,值老錢”。
“能值多錢”?富甲一方問道。
壞人想了想,伸出五個手指,“起碼五萬兩”。
這戒指也就十幾克的樣子,沒鑲鑽,也不是大家的手筆,在市麵上也值不了多少銀子,而這人卻說值五萬兩,難道這又是沒有一個還可以被認可的和氏璧。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當然,富甲一方走南闖北是見過世麵的,自然看出這人滿嘴跑火車,一看就是脫貧沒多久的普通人,還能有家傳的寶物,估計年代不出超十年,而且還是當代貨,值錢是不可能的。
摸了摸自己的胡須,富甲一方問道“真的”?
“真的”。
“那好,既然是你家裡的傳家寶而且還這麼的值錢,如果我據為己有也不合適”富甲一方停頓了一會,接著說道“這樣吧,這戒指我先替你收著,你回去拿五萬兩,不,給你打八折,四萬兩,我再把戒指還你。”
富甲一方從來不占人家便宜,額,不,是不占人家小便宜,為了人家的祖宗,富甲一方不介意戒指換成銀子。
“額,”壞人想哭,四萬兩,就算自己打一輩子的工也是掙不到的,乾保鏢吃的是青春飯,年紀大了,很容易失業。
“喂,喂,說你呢,鼻毛長鼻梁上的那位,褲襠裡裝啥呢,快掏出來,不要把值錢的東西弄臟了”。
“額”鼻梁上長毛的那位高手很委屈“大爺,我隻是撓癢癢,沒有藏銀子”
“褲子脫了”。
“額,脫褲子,這麼多人看著呢”。雖然自己喜歡脫褲子,涼爽,但也不是在這麼多人圍觀的地方啊。
拉過距離自己最近的武當派高手,接著是拳打腳踢,拳法太快,腳力太重,武當派無法招架,很快就躺在了地上,然後富甲一方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這算不算是揍猴子給雞看。
“尼瑪,太暴力了,還講不講道理”,強烈的求生欲讓鼻梁長毛的這位迅速的脫下了衣服,就剩了一條褲衩。
“還有你們幾位”。
“我們脫,我們脫”。
老人家有喜歡看屁屁的愛好,自己隻能是滿足了。
不得不說讓人家脫褲子是不太友好的行為,可是不脫褲子怎麼知道這幫臭不要臉的打醬油的有沒有私房錢沒交出來。
果真富甲一方還是有收獲的,幾位在褲衩子裡藏銀票的壞人被人贓並獲,不得不乖乖的交出了銀票,內心滴沒滴血不知道,但是臉色不好看是一定的。
看到慢慢增加的財富,富甲一方心花怒放,果真這幫臭不要臉的人有把值錢玩意藏褲襠的習慣。
“喂,那位,掏乾淨沒,”看到還鼓鼓的一位,富甲一方問道。
“哦,額,啊,瞧我這腦袋竟然忘記還有幾個耳釘”。鼓鼓本來就是自己的優勢,在搓澡堂子更是受到很多搓澡師的喜歡,壞人很擔心會被要求把褲衩也脫了,檢查。丟人丟大了。
“這玩意放在這裡你不嫌紮得慌,”
壞人很尷尬。這不是情急之下才有的舉措嘛。自己又沒有防彈衣,肯定紮的疼啊。
“你這些東西不是家傳的吧”。耳釘自己也用不不上,富甲一方不介意折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