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腰帶主要的作用僅僅是裝飾,用處不大,因此大明一點綠把腰帶解開也沒有出現掉褲子的情況,腰帶纏在手上,臉上掛著笑。
王不死不明就裡,滿臉疑惑“你怎麼不脫了”?
“你真是禽獸,臭流氓”,聽到王不死這麼露骨的話,殺手也有些臉紅。
“額,不是你要脫褲子嘛,與我何乾,我不是禽獸”王不死狡辯。
“你禽獸不如”。
好吧,反客為主,王不死就跟與小姨子嘿咻時被丈母娘撞見的苦逼姑爺,禽獸與禽獸不如,兩者都不好選。
不過王不死有辦法,畢竟是在二十一世紀生活過得人,化被動為主動“禽獸與禽獸不如都不好選,要不你替我選”。
“嗬嗬,下輩子再選吧”,話音未落,大明一點綠就向王不死衝了過去。
按照正常情況,男人應該屬於攻擊性選手才是,一次次的被大明一點綠主動攻擊,這讓王不死感到自己就是一位腰不好的可憐中年大叔,隻能是躺在床上被迫讓媳婦采取主動,很苦惱,也很羞愧,保溫杯泡枸杞都治不好。
有需要,自然無法拒絕,有攻擊,王不死也隻能是為難的迎接。分開雙腿,不,分開雙手,標準的李小龍起手式。
腰帶狠狠的向著王不死那張可惡的臉抽去,對於王不死的討厭,大明一點綠是真真切切寫在臉上,如果討厭值也能化為戾氣,王不死早已經變成氣體煙消雲散,連渣都不剩。
見到一蛇裝物體向自己攻來,王不死看清楚了,正是大明一點綠的腰帶,王不死的臉皮還是可以的,更沒有因為剛才的誤會而感到羞愧,男人嘛,臉這東西就跟網絡信號一樣,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
腰帶,功夫皇帝李的專屬武器,曾經乾翻過幾十個倭寇武士,王不死也不敢小視,打起了精神。
腰帶形如蛇,大明一點綠的動作更是快如閃電,不到一個呼吸間,腰帶一頭就到了王不死麵前,王不死急忙用獨腳銅人擋住,有了阻擋,腰帶在獨腳銅人上打了一個花,王不死迅速轉動獨腳銅人,將腰帶纏起,身體向前一步,一拳擊出,目的地大明一點綠的胸口。
大明一點綠一手阻擋,然後身體向一側轉身,打在獨腳銅人身上的腰帶鬆開,大明一點綠迅速收回腰帶,然後一個轉身,轉向王不死身後,雙手出動,腰帶攻向王不死的脖頸,另一隻手化為拳擊向王不死的後腰。
見到大明一點綠躲到自己身後,王不死的反應也是很快的,身體轉向一側,另一隻手抬起,擋住腰帶,然後獨腳銅人砸下。
被獨腳銅人砸到豈不是要腦袋開花,無法,大明一點綠隻能是收手阻擋,以此自救。
握住腰帶的手收回,王不死的另一隻手也就空了下來,於是反客為主,轉守為攻,快如閃電,一拳擊向大明一點綠的胸口。
一名君子與女子交手是很吃虧的,畢竟女子很多在男子看來合理的攻擊部位都是無法攻擊的,畢竟男女有彆,有些地方不能碰,但是王不死沒有這方麵的擔心,戰場上就沒有女人,有的隻不過是胸前長倆球的生物而已。
一記悶哼傳來,大明一點綠感受到胸口傳來的疼痛,身體快速的後退,慶幸的是大明一點綠胸口的肉比普通人多得多,再加上這段時間吃的太好,對發育提供了足夠的養料,比木瓜的營養成分高上不止三五倍,這也讓大明一點綠的胸口增加了兩個碼,否則王不死這一拳,大明一點綠多少會斷兩條肋骨。
捂著胸口,王不死的這一拳,大明一點綠還是感覺到痛的,惡狠狠的看向王不死“你真不要臉”。
大明一點綠沒有出現倒地不起吐血三升的場麵,王不死也沒有遺憾,在王不死的眼中沒有仇人,有的隻是暫時的立場不同,就連李小國燒了自己唯一的房子王不死也隻是略是小懲,沒有殺了他給自家房子陪葬,王不死還是很善良的人,
人之過誤宜怨,而在己則不可怨,己之困辱宜忍,而在人則不可忍,對於彆人的錯誤,王不死都會善意的原諒,忍心不顧,毋憂拂意,毋喜快心,毋持久安,毋憚難,不要為自己不合意的事情感到憂心忡忡,更不為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懷恨在心。徑路窄處,留一步與人行,滋味濃時,減三分讓人嘗,這是涉世一記安樂法。
雖然大明一點綠一次次的想要殺自己,但是王不死對於大明一點綠還是沒有多少仇怨,就像是經過太多世事的中年老大叔,一切為了生存一切為了錢而已。每個人都是心不甘情不願又無可奈何的做著自己本不喜歡的工作,無非是為了掙口飯活下去而已。
如果不是因為王不死打的地方不對,張靜蕙很想大聲喊一聲“打得好”,然後毫不掩飾的大加稱讚,你真棒你真棒你無敵天下雲雲。隻是好啊,打胸口這事,女子打架都不會用。
聽到大明一點綠說話,王不死又忍不住調侃“打其他地方,我怕你受傷會重”
此刻的大明一點綠智商突然成幾何倍數二次方的係數增加,一聽就聽說王不死話中的意思,他是說自己胸大肉多啊,大明一點綠可不像二十一世紀的那些女子一樣認為說胸大肉多是褒義詞,這是赤裸裸的青樓嫖客調戲窯姐的話語,大明一點綠又暴走了“你是流氓,你臭不要臉”。
“我姓王,不叫劉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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