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正點點頭,同意了謝小東的請求。
看向張鬆鶴與郝連德,劉文正問道“兩位意下如何”?
張鬆鶴的存在隻是為了證實龜孫,不,龜田十八太郎的番邦使臣身份,審案子自己也不專業,也不會指手畫腳發表意見,“一切聽從劉大人決定”。
靜觀其變,在沒有弄清對方的底牌之後,郝連德也不會發表意見,示意自己沒意見之後,郝連德端坐。
“那好,鑒於原告有傷在身無法回話,謝小東你的請求本官準了,”
一份委托書上留下來龜田十八太郎的手印。
“下麵案子繼續,首先請原告代表謝小東闡述案件經過”,劉大人做出了安排。
這一點大家都沒有異議。
不要輕信他人的故事,因為在這個故事裡必定有修飾,每個人都是有立場的,包括無關之人。
謝小東上前,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侃侃而談“大人,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龜田十八太郎是我的一位好友,前幾日恰好路過鬆江府,而我正好是鬆江府人,敵人來了有弓箭,朋友來了有美酒,作為東道主,而且我們大明帝國的百姓都是熱情好客的,朋友來了自然要好生招待,因為龜田十八太郎是我們的友好鄰國倭寇人,草民擔心大明帝國的飯食他吃不慣,從而影響我們的熱情,於是我就把宴請地點選在了素齋,素齋老板是倭寇人,因此了解倭寇的口味,”
提到素齋老板,劉文正打斷謝小東,詢問“素齋老板可在”?
在幾位大牢以及眾多軍師的多日研究之下,謝小東已經準備好一些,包括可以用的人或物
一位長得很敦實的胖大叔上前,用一口流利的大明帝國官話回答“小的正是素齋的老板,小的十年前來到大明帝國,在鬆江府開設素齋已經有七八年光景,很多鬆江府的客人都認識小的”。
“哦,那日你看到謝小東與龜田十八太郎一起到你店裡吃飯”。劉文正詢問,
這些東西都是要記錄在冊的,因此劉文正問道很是詳細。
“回大人,小的看到了,兩位客人點的菜,還是小的推薦的呢”。
劉文正輕輕敲了敲案幾,故作沉思。幾秒鐘之後,再次吩咐,“那好,謝小東你繼續說”。
“是大人,那天晚上我與幾位朋友準時在素齋宴請龜田先生,素齋的菜很香,酒很美,可是就在我們吃的酒酣耳熱之時,一個女子突然闖了進來,”說到這裡,謝小東故意停頓了一會。
演說的技巧是謝向榮這位官場老油條臨陣磨槍的結果,畢竟陳述案情也是一種表演,合理的語速,恰當的停頓,把聽眾們代入其中,也能更好的為自己牟利,讓支持自己的更加的支持,中間派倒向自己這一方,反對派動搖自己的信念。
一晚上的辛苦沒有白費,謝小東的辛苦付出有了收獲,眾多對案件經過不清楚的聽眾被吸引了過來,直愣愣的盯著謝小東,生怕自己落下什麼。
見時機成熟,謝小東繼續道“這位女子闖進我們雅間就開始脫自己衣服,”
“你胡說”終於王不死停不下去了,出聲反駁。
這位突然出現的女人定然是苗翠花無疑,王不死可以允許謝小東為了脫罪顛倒黑白,井中月很美,但你不能碰它,王不死接受不了以一個女人的代價證明自己的清白。女人的衣服是穿爛的,而不是扒爛的,這關乎一個女人的名節,在後世那個貞操薄如紙的時代,再大的誣蔑都不會有影響,可是在封建社會這些就是致命的。
“大人,他在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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