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難的是任命,最害怕的也是任命,當日你愛答不理,今日讓你高攀不起,想一想自己為數不多的幾位親人狠狠的紮在自己胸口的刀,傷口還隱隱作痛,最重要的是最終傷害的是王不死,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們不是往自己身上潑臟水,這是想要了王不死的命啊。世界不應該這樣的,壞人得到寬恕,好人忍受委屈,你沒有經曆,請不要讓彆人善良。
“民女隻是個鄉下女子沒見過世麵,不懂大明帝國律法,一切按大人的意思辦即可”。
“嗬嗬,恩怨分明,這才是人世間堅持的真理”對於苗翠花的答案郝連德很滿意,看了看錢列線“錢大人,不知道四人該如何懲處”?
錦衣千戶錢列線出班抱拳“回稟大人,我大明帝國律法對於傷風敗俗之時處罰都是比較輕的,”
四位也知道自己正處在生死存亡之際,耳朵直愣愣的,聽到處罰會比較輕都是捏了一把冷汗。隻要不罰款,挨幾板子養幾天也就好了。
對於一切給自己大人添堵的人都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錢列線話音一轉“不過這類案子很少有人會上報府衙,都是用鄉中宿老裡正處理”。
“怎麼個處理法”?
嫩草怕霜霜怕日,惡人自有惡人磨。
“扒光了遊街,然後浸豬籠沉江”。錢列線咬牙切齒,最討厭汙人清白的壞人了,自己現在是錦衣衛千戶還是有很大的升值空間的,到時候女未嫁,自己可以再娶,自己是不會嫌棄苗翠花是個寡婦的。
“噗通,”四人癱坐在地,“翠花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讓大老爺放過我吧”,苗百花最沉不住氣首先跪倒在自己女兒麵前。
“還有我,還有我”隨後三人也同樣拜倒。
愛有多深,還就有多深,苗翠花不為所動。
為什麼好人成佛要經曆九九八十一難,而壞人隻需放下屠刀,壞人的一生為惡隻是一時走錯了路,而被傷害的好人就要無條件的大方原諒。犯罪的成本太低很多人都會犯罪,做好人的大家太高,好人也隻會變少。
機關算儘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錢大人,還等什麼”!端起茶盞,用杯沿抹去茶葉渣子,輕輕喝了一口,郝連地語氣冷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天不報我來報錦衣衛可不是濟世堂,不露虎牙還以為我錦衣衛隻是溫順的貓”。
“白貓,他在誇你呢”黑狗舔著臉看著白貓,臉上有羨慕之色,自己才是人類最忠誠的朋友啊。
“滾”
“是,大人”錢列線抱拳,很快四位身強力壯的錦衣衛走進大廳,三下五除二就把汙人清白的壞人治服帶走。
哭聲陣陣,苦苦哀求,不過這隻是生命最後的嘶吼,他們在本書中的任務已經完成,光榮的領盒飯。
”終於清淨了”掏了掏耳朵,郝連德表情很囂張,看了看萎靡不振的劉文正與張鬆鶴,郝連德如同兩塊錢中了千萬大獎般,“兩位大人為何如此沉默,或者是認為雜家的處理有誤”。
“不,不,郝連公公處理的沒問題,汙人清白如同殺人父母,以命相抵,合適,合適”現在被郝連德扳回一局,張鬆鶴選擇暫避其鋒芒。自己這邊的人證這麼多,死了四個不影響全局。
劉文正沒有發表看法,反正不用刑部出豬籠,自己懶得關心,自己每天這麼忙,哪有時間管那幾位陌生人。
“兩位大人,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數人手裡,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不能因為幾個狼子野心的預謀者隨便編排就讓好人蒙羞,壞人也變成了好人”。
“是,郝連公公說的太對了”劉文正與張鬆鶴隻能是附和點頭。這個案子可是當今聖上關注了,四個人為了個人目的做假證,自己免不了有失察之罪,好在這四人沒有機會說出背後的指使者,不然就熱鬨了。
兩人幽怨的看了看謝小東,“你啊,辦事不利,瞧你這是乾的什麼情,是不是黃花你就分不清”。
感受到大人的責備,謝小東羞愧的低下了腦袋,果真反派不是什麼人都能乾的。
“既然苗翠花是良家,那麼謝小東的指正是不是也算誣告”,四個人的死活郝連德不關心,王不死才是自己的目的,也是很多人的目的。
“世界這麼亂,裝純給誰看,時間天天換,女人也會變,是黃花隻是代表著過去,不是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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