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不算數是要不舉的”。
“切,苗翠花也就是長了一副好臉蛋,而且我看少爺早就對她有意思了,長痛不如短痛,早點放棄也好”。
白貓微微一笑,“少爺可沒那個膽子,幾位夫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計劃的得逞,現在已經沒有競爭對手,白貓相信苗翠花一定會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的。
指了指黑狗身後,你的背後有個洞,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應該是個窗戶,我們可以爬出去“。
“臥槽,燈下黑,燈下黑,如果我轉個身豈不是早就發現了”。
黑狗轉過身,果真發現了一個洞,用力的推了推,估計是上麵壓了一些東西,黑狗隻能推起巴掌大的空隙。
白貓見狀,用力的拍了拍手,“黑狗,加油,你是最棒的,你能行的,相信自己”。
“嗯,我是最棒的,我能行”重新蓄力,黑狗半跪在地上,然後雙手置於頭頂,瞪大眼睛,咬緊牙關,一聲怒吼,“起”。
上麵的雜物一點點被推開,外麵的天空一點點的放亮。
“啊”一聲怒吼,狗急了跳牆不是說說而已,黑狗急了也是可以創造奇跡的。終於雜物被推開。
二人終於看到藍天。從此煙雨落京城,一人撐傘兩人行,自由的感覺真好。
“哈哈,我們終於出來了,黑狗,你真行”。
“那是自然,不看看我是誰,咦,等一下,為什麼你不幫忙”!
“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我是動腦的”。白貓閒庭信步,跨過雜物。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用馬車撞我閔國公府的大門”,一聲銀鈴般的女聲傳來,
當事人白貓黑狗抬眼望去,隻見一個以前熟悉,現在也不陌生的身影正雙手叉腰,站在馬車廢墟前,
“三,三小姐”。
“好啊,原來是你們倆狼心狗肺的東西,閔國公府以前可待你們不薄,管吃管住還有工錢拿,結果你是怎麼報答閔國公府的,工作拖拖拉拉,而且還在工作期間飲酒,你們這是把我閔國公府的安全置於何地,,你們還敢來,說,是不是記恨你們被閔國公府炒魷魚,今天特地前來報複,”
好吧,大家應該猜到來人,正是王不死的便宜姑姑王繼嫻,因為自己閔國公府的身份,在王不死的案子裡王繼嫻一直都沒有出現在明麵上,等到王不死平安,王繼嫻也就離開。
“不,三小姐,你誤會了,這純屬意外,是,是這匹馬瘋了”,白貓急忙解釋,指了指已經咽了氣的馬。
“你讓本姑娘去找畜生理論,哼,我就找馬夫,”
“姑姑,你怎麼在這裡”?
人沒死也就不用擔心看到血腥場麵,王不死等人也走上前。
“咦,我正要去找你們,你們竟然自己來了”。今日的王繼嫻一身羅池灑線繡百子衣,腰間束帶,長袖在雙手的束縛下垂於腰間,一頭青絲灑落雙肩。女人的美,在一顰一笑,在一衣一羞,一眉一發。
張靜蕙幾人上前紛紛問好。
“姑姑,對不起,因為馬驚了,不小心撞到你家的門”,雖然是畜生犯的錯,但認錯的也隻能王不死,馬死了,你還指望它站起來道歉。
“嘿,多大點事,這裡不僅僅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
看到門梁上方閔國公府的牌匾,張靜蕙終於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王繼嫻是誰,這是閔國公王守義的女兒,而王繼嫻卻是王不死的姑姑,王不死的身份自然而言也就可以確定。張靜蕙看了看王不死的臉,心中怦怦直跳。時光飛逝,已過十幾年,桃花不再開,人,還是以前的人。
家,多麼熟悉而又陌生的文字,自己應該怎樣麵對,兩輩子沒有過的糾結爬上王不死的心頭。
“王不死你等會,我這就去稟告父親”
“三小姐,等一下”。一人從閔國公府走了出來。
來人正是酒鬼,
“酒叔,王不死來了,我要去稟告父親,你為何要攔著我”王繼嫻有些不理解。
“三小姐,”酒鬼從懷中拿出一封信,“春不到不聞花香,夏不到不能下河,秋不到不能收稻,冬不到不能賞雪,老爺有封信讓我交給小少爺”。
“你就是王不死”,酒鬼打量著王不死“果真是,是挺好看的”。
“嘻嘻,就喜歡酒爺說真話的樣子”,對於真心誇獎自己的人,王不死都不會吝嗇笑臉。
“酒爺就算了,按理說我該叫你師弟”。
“啥意思,你也是富甲一方那糟老頭子的徒弟”。
“咳咳,那是帝師,你要尊重一點”。
“那老小子前幾天才訛了我二十多萬兩,見到他我一定打他了滿地找牙”。
“咳咳,咳咳”很多人都是忍不住咳嗽,帝師的戰鬥力大家都是知道的,說大話的男主也是要給臉的。
“對了,我外公和師父去了哪,我出獄這麼大的事情他們都沒有出現”?
“師父和帝師去了終南山,領走之前還帶了我所有的積蓄,”酒鬼看著西南方向,吃自己的,用自己的,領走之前還偷自己的,這樣的師父還能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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