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太陽也悄悄的爬上頭頂,
王不死有些累了,踢了踢前麵帶路的兩人。
“喂,還有多久才到百戶所”。
“黑狗,少爺問你話呢”
“額,我怎麼知道”。
“啥,你也不知道”
“為什麼是也,”王不死的臉色不大好,第一天上班幾人找不到工作單位“你倆都不知道瞎帶什麼路”!
“不是,”兩人有些臉紅“我以為少爺你知道呢”。
“我,我為什麼要知道”失策了,竟然忘記問了,無法,王不死掏出手機,撥通了吳作為的號碼,
“喂,是兄弟你啊,有什麼話不能當麵說啊,話費挺貴的”。
是不是每個當領導的都這麼小氣,話費都不舍得出,你可是剛剛收入了幾萬兩。
“大人,是這樣的,我東市百戶所辦公地點在哪裡”?
“辦公地點,兄弟你走到哪裡你的辦公地點就在哪裡”
“額,大人這是何意”
“兄弟,我們鬆江府千戶所也不富裕,能省點就省點,為了兄弟們的溫飽,幾處錦衣衛辦公場所出租給了商家,”
“什麼”
“兄弟,條件艱苦,辛苦你了,你們家不是挺大的,要不就在你家辦公吧,我讓二狗跟葛大葛二去你家找你”。
臥槽,稀罕事年年有,今年特彆多,在自己家辦公,這是多少每日趕公交苦逼社畜的理想工作,不用早起,也不用日曬雨淋,如果後世的老板如此魄力,我想他的公司應該早倒閉了。
王不死完全同意吳作為的決定。王家的空房多的是,完全可以擠出幾間房子用作錦衣衛辦公之用。
今日蹣跚獨行,他人化蝶歸去,幸福來了,王不死大手一揮“走,回家”。
“回家,王不死你不上班了”。靜好奇怪問道。
“千戶大人已經說了,鑒於我能力出眾,不出門便知天下事,特此批準我在家上班”。
“額,這是給摸魚的發許可證啊”,靜好的嘴巴一撇,“那姓吳的絕對眼睛有問題”。
“走,走的快一些,還能趕上午飯”。
第一次,靜好叫住王不死,然後伸出了手掌,
“乾嘛”?
“給錢”。
我在山海裡,愛在河裡流浪,你在青霧裡,自己怎會與靜海有金錢上的牽扯。
“給錢,我欠你錢”?
“銀子輸光了,沒錢逛街,預支下個月的工錢”。
“小小年紀不學好,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你這年紀是學習的年紀,應該把時間放在書本上,而不是賭桌撲克上麵”。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王不死還是提倡適當的玩兩把放鬆的,畢竟這是自己的發明,
“哎呀,知道了”靜好收取王不死給的銀子,“昨晚原本是我贏得,結果最後一把冷姐姐抓了倆炸彈,我與小綠都輸乾淨了”。
“額,跟我媳婦玩的”。
“大半夜的你讓我這如花似玉的女子陪著白貓黑狗玩牌。姑奶奶是讀過女四書的,丟不起那人”。
雖然靜好的思想也很開放,看病時也從不在乎病人的性彆,但大晚上的給兩人男人玩牌,靜好還是乾不出來的,當然如果換成劉美,靜好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反而希望有風言風語。
“咳咳,你啊還是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能老看書,勞逸結合,玩幾把也是一種放鬆”。
這麼小的年紀身上不能有銀子,王不死隻是想讓三夫人替她保管。
聽到靜好半夜不與異性鬥地主的人生準則之後,黑狗附和。“對,靜好姑娘說得對,我也丟不起那人”。
好吧,黑狗的臉花了,“靜好姑娘你為啥抓我”!
白貓樂得捂住了嘴。
“哎呀,靜好姑娘我可什麼都沒說”。
“你倆關係這麼鐵,我不能厚此薄彼”回答完白貓的疑惑,靜好看向王不死。
王不死後退了幾步,“少爺我是練過的”。
“切,休想姑奶奶給你整容的機會”為自己欺軟怕硬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並紮心的回禮,帶著王不死讚助的銀子,靜好上街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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