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巨額財富,封建社會的人總是很有默契的統一藏在床底下,估計是擔心小偷找不著。
宋夫人用鑰匙打開,看到馬上就要見底的私房錢,宋夫人一臉肉痛的數出銀子,“省著點,咱家也快揭不開鍋了”。
“夫人放心,明年開春,咱們與錢家的商船就可以出海,到時候就有銀子了”。
身為打工人,晚上也許是他們最空閒的時間,約上三五好友,一碟花生米,幾杯酒,如果舍得的人也會去娛樂場所開心一次。
同樣身為打工人的李玉堂幾人,雖然上班摸魚也不會有人敢舉報,但是聚餐他們也會選擇在晚上。
李進誠一腳踏入百花樓的時候,張鬆鶴劉文正和李近臣也相約踏入了李家大宅。
敵人來了有獵槍,朋友來了有美酒,又是一桌豐盛的晚宴擺在了四人麵前。
“這些臭不要臉的武官真是太可恨了,瞧,李大人這張臉被打的,這是人乾的事嘛”。看到李玉堂的慘樣,張鬆鶴有些同情,好在自己躲得快,沒有成為張驢子的對手,不然李玉堂的傷會出現在自己身上。
議會上的暴力衝突,武力值最差的李玉堂受傷最重,好在,都是皮外傷,也因為李玉堂平時補品不斷,不然現在的李玉堂也不能坐在這裡與幾位老友一起飲酒。
“是啊,朝堂之上,商議國事之地,那些臭不要臉的武臣竟敢動手,真是豈有此理”,李近臣也是深表同情,因為發現時態失控的早,李近臣也是躲得最快的,因此基本上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也沒有受到梅良心的彈劾。
”彈劾又有何用,當今聖上還念著他們昔日舊情,隻要不是謀反的大罪,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們說的也不全對,這隻是一方麵”畢竟是搞刑名的,劉文正想的就多一些,“你們說,每次我們與那些臭不要臉的武臣發生衝突,最後誰是受益者”。
三人想了想,都沒有回答。
劉文正解惑道”自然是當今聖上,每次我們與武臣打完,當今聖上都會收到一筆可觀的罰金“。
“咳咳”李玉堂急忙咳嗽了一聲,“劉大人,禍從口出”。
劉文正聳聳肩,不以為然,“怕什麼,在座的都不是外人”。
“劉大人說的沒錯"張鬆鶴也隨之附和,“我看當今聖上是鑽到錢眼裡了,這一次更是過分,老夫不就是收了一點紅包嘛,至於罰款那麼多嘛”!
“哎,老夫的罰款也不少”,劉文正也是隨之感慨。
一直沒有開口的李玉堂問道“各位的銀子都準備好了嘛”?
“家中沒有那麼多的現銀,我正讓人從老家原來,差不多三五天就可以送到”,張鬆鶴回答。
正常情況下,這些罰銀張鬆鶴府中也是可以拿得出來的,隻是到年底了,也是送禮收禮的高峰期,於是張鬆鶴就把家中的存銀運到了老家,騰出庫房安排收禮,隻不過今年的情況特殊,當今聖上縮減了祭祀的規模,采買的祭祀用品少了一些,送禮的商家也就少了,以至於影響了張家的收入。
相比於張鬆鶴,劉文正就沒有那麼多的麻煩,馬上就要過年了,很多在押的犯人為了可以回家過年都舍得花錢,這讓劉文正的腰包也鼓了起來。罰銀可以輕鬆拿得出。
李玉堂,好吧,再多幾倍的罰銀,人家都可以眉頭都不皺,過完年就是官員調動的時候,自然很多想要進步的人就把主意打到了李玉堂身上。如果大明帝國讓在職官員公布財產,就算常年做生意的英國公都不見得有李玉堂有錢,說李玉堂是大明帝國首富也不為過。
最窮的當屬內閣閣老李近臣,聽到罰款的事情,李近臣隻好拿出兩幅畫,展開,一副是宋代張敦禮《鬆壑層樓圖頁》,鬆壑層樓圖是一副山水畫,前景為古鬆奇石,小橋流水,遠方是翠碧綠山,江岸小舟,具有很高的裝飾性和藝術性。
而另一副畫是元朝夏永的《映水樓台圖》,華麗樓台聳立於山水間,有飛簷,梁柱,鬥拱,勾闌,頗具寫實之佳作。
“李大人,小弟家中拮據,還請李大人出手幫忙”,李近臣頗為不舍的把兩幅畫收好,送到了李玉堂麵前。
估計李近臣賣畫已經成為常態,幾位都沒想相勸。
李玉堂沒有看,示意李近臣放下,“罰銀的事情老夫替你出了,這兩幅畫暫且放在這裡,等到李大人什麼時候有了銀子再來贖回便可,”
“謝謝李大人”。
親兄弟明算賬,更何況是為了利益暫時的結合,雖然李玉堂有能力幫助李近臣,但李玉堂沒有,誰家的銀子都不是大風刮來的,不是為了利益,為何便宜彆人。
“聖上這是要飯要習慣了,總想著在咱們這裡撈些銀子,害的李大人不得不賣掉自己心愛的字畫”張鬆鶴繼續吐槽,
“聖上出身貧寒,愛財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李玉堂話語停頓了一下,“當今聖上如此愛財,於國不利啊”。
聽到李玉堂的話,三人都是噤若寒蟬,
“李大人的意思是,,”
“聖上年事已高,聽宮中禦醫說,聖上的血壓一直居高不下”。
“李大人的意思是,”看了看幾人,張鬆鶴繼續道“給聖上下藥”。
“咳咳,"三人都忍不住咳嗽,謀殺皇帝,這是想與祖宗十八代團聚啊。
“張大人休要胡言,”李玉堂否決了張鬆鶴的胡言亂語,眼神看向幾位,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三皇子殿下馬上就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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