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如花走後，林菀羲還歪頭看著墨靖然。
真是沒想到，他為了拒絕韓姮悅，竟然不惜搬出了蠱術。
墨靖然被她看著，神色正了正，輕咳一聲，“朕一言九鼎，不管是喝醉前還是喝醉後，說到做到。”
林菀羲心口微動。
很想問問他，那你字據上的第一句話，算數嗎？
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皇上真了不起。”最後，隻乾巴巴的說了這麼一句。
墨靖然總覺得這話聽起來很怪，也不知道是在誇他還是罵他。
不過處理完了韓姮悅的事情，墨靖然心情大好。
“陪朕吃點東西？”墨靖然注意到宴會的時候，林菀羲都沒怎麼吃東西。
“好。”
對於他的要求，林菀羲一向不會拒絕。
沒多久，一間小小的膳廳裡，林菀羲和墨靖然麵對麵坐著。
“咳咳咳。”林菀羲昨天淋了雨後，就有點咳嗽。
“吃藥了嗎？”墨靖然今天就發現她看起來很不舒服，心想大約是昨天淋了雨的緣故。
也不知道她宮裡那些人是乾什麼吃的，已經不是第一次讓她淋雨了。
照顧皇後都這般的不用心，看來都得吊起來打一頓才行。
“早晨吃過了。”林菀羲回答。
“早晨吃的？這都多久了！”墨靖然眼看著都快戌時了，等同於沒吃過藥。
何況林菀羲每天都起的特彆早，每次他宿醉後起來，她基本都起來了。
墨靖然讓宋立吩咐下去，熬一碗藥過來。
對於墨靖然這突如其來的關心，林菀羲仔細回想了一下宴場的時候。
他好像就淺淺的喝了兩杯酒而已。
難道這樣就醉了嗎？
林菀羲不敢確定。
一直到宋立端了藥進來後，墨靖然把林菀羲麵前的一小碗飯拿走，把藥放到了她的麵前。
“先把藥喝了。”墨靖然催促道。
林菀羲又仔細看了他一眼。
墨靖然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臉，“朕臉上有不乾淨的東西嗎？”
“沒有，很乾淨。”
“那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
“……”
林菀羲端起藥，慢慢的喝下。
一碗苦湯藥下肚，麵前又遞來了一顆蜜餞。
林菀羲看向蜜餞的來源，正出自墨靖然之手。
墨靖然見她沒拿，又往她麵前遞了遞。
直到聽見林菀羲，有些猶豫後，問出，“皇上又喝醉了嗎？”
墨靖然：？？？
所以，他之前喝醉後，到底都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
這女人看不出來，他現在很清醒嗎？
“你希望朕現在是醉了還是沒醉？”墨靖然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
林菀羲答不上來。
接過蜜餞，把蜜餞吃到了嘴裡。
有點酸，有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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