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雲醫生比較低調,也不怎麼愛說話,人挺好的。”黨思平道。
“比嶽少江強多了。”
鐘超平下意識的就表示了自己的不滿:“人家雲醫生也是屈老的學生,可咱們一丁點都不知情,哪像嶽少江,見了麵就給咱們介紹他的身份。”
嶽安雲比較有名氣,大家都知道,可嶽少江之前一直在讀書,後來又去了滬上,才回西華市沒多久,誰認識他誰啊,也就黨思平認識,葉英雲和鐘超平之前那是一丁點都不知道,見了麵嶽少江就有意無意的透漏,自己是嶽安雲的孫子。
一位是屈同文的學生,一位是嶽安雲的孫子,相比之下雲珩的低調就很讓人舒服了。
幾個人說了會話,抽完手中的煙,這才一塊進了醫院大樓,直接去會診室去了。
雲珩和任學東不抽煙,已經先一步來了會診室,嶽少江和王繼波也是一樣,不過四個人坐的距離比較遠,雲珩和任學東坐在一塊,嶽少江和王繼波坐在一塊。
黨思平四個人進了會診室,就直接奔雲珩這邊來了。
任學東來的時候特意帶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電腦上有著不少病案,正在和雲珩討論著。
“雲醫生和任醫生真是勤奮,吃個飯的功夫都在討論病案。”
葉英雲笑著插話,順便和雲珩以及任學東套著近乎。
“是啊,怪不得今天上午雲醫生和任醫生表現那麼好,把我們大家都比過去了。”鐘超平也笑著道。
“正好沒事,閒著也是閒著。”
雲珩客氣的笑了笑。
幾個人也就順勢在雲珩和任學東邊上坐了下來。
不遠處的嶽少江和王繼波向這邊看了一眼,兩個人的臉色都不算太好。
嶽少江是怒火攻心,覺的鐘超平和葉英雲兩個人勢利眼,知道雲珩是班長了,這一轉眼就叛變了,和雲珩套近乎去了,真不是個東西。
王繼波則有點鬱悶。
昨天下午他們四個人還是一夥,吃飯唱歌,到現在就剩他一個和嶽少江在一塊了。
王繼波其實也有點不習慣嶽少江的自負和盛氣淩人,可他沒辦法呀,不能和鐘超平以及葉英雲那麼灑脫,因為他和嶽少江一個宿舍。
人家葉英雲和鐘超平現在去了雲珩那邊,大不了之後和嶽少江不說話,可王繼波不行,晚上回去兩個人一個宿舍,這要不說話,這一個月怎麼過?
“呀,這麼熱鬨。”
雲珩這邊幾個人正聊著天,馬玉飛和楊建也來了,直奔雲珩等人這邊。
一個雲珩等人這邊人多,再一個,雲珩是屈同文的學生,他是張主任的師弟,兩個人自然知道和誰親近。
“馬醫生,楊醫生,這邊坐。”
鐘超平和葉英雲急忙招呼,還幫著拉開了椅子。
帶教班總共十個人,現在八個人就抱成團了,鐘超平和葉英雲對於和嶽少江鬨翻,那就更無所謂了。
剛才他們這邊說著話,其實還偷偷看了嶽少江那邊兩眼,有點心虛,現在心虛都沒有了。
不提雲珩是屈同文的學生,就他們這麼幾個人抱團,那也不懼怕嶽少江了,你嶽少江能耐大,有本事把幾個人全部收拾了?
嶽少江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嶽少,都是一些牆頭草,您不用介意。”
王繼波羨慕的看了那邊一眼,低聲對嶽少江道。
他和嶽少江一個宿舍,沒辦法,所以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不過王繼波也不覺的虧,真要和嶽少江打好關係,也是有好處的。
之前他們四個人,現在就他們兩個人了,他王繼波也算是雪中送炭了。
“不錯,一群牆頭草。”
嶽少江點了點頭,心中很不是滋味。
從小到大,嶽少江基本上都是被人眾星捧月,在學校如此,進了醫院也是如此,特麼的誰能想到這次到了帶教班,他竟然被人孤立了。
“雲珩!”
嶽少江咬了咬牙,他其實不是很恨葉英雲等人,反而很恨雲珩,都是雲珩搶走了屬於他的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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