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林急忙拍著馬屁。
“謝謝吳市長,麻煩嶽老了。”喬海成急忙道。
“我就是被吳市長拉過來湊數的。”
嶽安雲笑了笑,同時觀察著喬海成:“從氣色上看,喬先生的情況確實已經好轉了,也隻是失血過多,正氣不足。”
說著嶽安雲就坐到了病床邊上,同時給喬海成診脈。
“看來第三醫院中醫科這邊水平很高呀。”
嶽安雲一邊摸著喬海成的脈象,一邊對常青林道:“來的時候我可是聽說喬先生是陽虛欲脫之像,可這會兒脈象平緩,很顯然是用了扶陽收納的藥物,效果很顯著呀。”
說實話,嶽安雲還是有點吃驚的。
得知喬海成進了急診科,吳尚群這邊自然是第一時間就了解了情況,同時請了嶽安雲一起過來。
在路上的時候嶽安雲就詳細的了解了情況,雖然沒見到患者,可根據描述來看,絕對是陽虛欲脫之像。
得知情況的時候,嶽安雲還生怕第三醫院這邊辯證不清,在車上就給讓人打電話詢問過,當時詢問的時候喬海成剛剛用了第一劑藥,出血減少,逐漸好轉。
當時在車上,嶽安雲就有點驚訝,不過喬海成好轉,嶽安雲也就沒多問,也沒再插手。
這會兒在給喬海成做檢查,嶽安雲的心中是越發的驚訝。
“哪位是中醫科的?”
嶽安雲笑著問。
“嶽老,我是中醫科的馮興平。”
馮興平急忙上前一步。
“馮主任的這個方子用的很不錯,能給我說說用了什麼方子嗎?”嶽安雲笑著問。
馮興平有點汗顏:“不瞞嶽老,這個方子還真不是我開的,是屈老的學生雲珩開的,附子、人參.......”
馮興平急忙把方子說了一遍:“第一劑藥用完也就五分鐘,喬先生的出血就開始減少,之後原方加黃芪,附子加量60克,守方再進,喬先生出血徹底止住了,出汗也止住了。”
“雲珩?”
嶽安雲愣了一下,又是雲珩。
自從嶽少江從唐華醫院的培訓班回來之後,嶽安雲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雲珩了。
前兩天林少陽還給他打過電話,說的也是雲珩的事情。
“附子回陽救逆,人參大補元氣,複脈固脫.......”
嶽安雲讚歎道:“整個方劑也就炮薑一味藥有止血效果,卻以大劑量附子扶陽為主,這個方子著實精妙,屈老收了個好學生呀。”
說著嶽安雲左右看了看:“雲珩呢?”
這幾天嶽安雲聽了多少次雲珩了,對雲珩還著實有點好奇,既然方子是雲珩開的,人想來也在這兒吧?
“嶽老,雲珩不在醫院。”
馮興平急忙道。
“不在?”
嶽安雲笑了笑:“這是功成身退,深藏功與名?”
嶽安雲還以為雲珩開了方子,人就離開了呢。
“嶽老,雲醫生一直就沒過來。”
陶朝雲急忙插嘴道:“當時喬先生發病的地方就在西亞社區醫院邊上.......”
西亞社區醫院嶽安雲自然是知道的,畢竟他的孫子嶽少江現在也在那邊,所以嶽安雲也就沒問什麼西亞社區醫院了怎麼樣怎麼樣這種話。
陶朝雲詳細的說著情況,嶽安雲耐心的聽著。
譚承業原本一直站在病床一側,扮演著忠實的大管家角色。
喬海成好轉,譚承業心中的一塊石頭也落地了,沒有了壓力,譚承業也沒有了剛才的煩躁,耐心的聽著。
什麼屈老的學生,什麼雲珩,譚承業聽到耳中都沒多少反應。
說實話,譚承業壓根就沒注意過雲珩叫什麼名字。
剛才的社區醫院,離開之後譚承業早就拋之腦後了,一家社區醫院,壓根不值得譚承業去在乎。
可聽到陶朝雲說到喬海成是在西亞社區醫院邊上發病,當時雲珩就已經準備擬方雲雲,譚承業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譚承業隻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直接竄了上來,冷汗瞬間就打濕了譚承業背後的衣衫。
感情陶朝雲和馮興平還有嶽安雲幾個人口中說的屈老的學生雲珩就是剛才在社區醫院的那位年輕人?
陶朝雲的話是給嶽安雲說的,可病床上的喬海成依舊聽得到,邊上的吳尚群同樣聽的到。
喬海成剛剛好轉,然後就轉到了特需病房,中間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喬海成還沒有來得及詳細了解。
喬海成是在雲珩到達急診科之後就開始冷汗淋漓,沉迷無神,之後喬海成就一直像喝醉酒了一樣,偶爾隱隱約約能感知到一些,可具體的自然是不清楚。
雲珩準備用方,譚承業的表現這些,喬海成並不記得,也沒印象。
可隨著陶朝雲給嶽安雲說著情況,喬海成也逐漸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一邊聽著,喬海成還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邊上的譚承業,就這一眼讓譚承業就是一個哆嗦,猶如墜入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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