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針刺氣海讓老院長的正氣根源耗損,以後切記飲食之後不可動怒,以確保氣血相合,要不然正氣不和就會導致肝氣旺盛,脾土受克,這個情況需要長期將養,慢慢恢複。”
“馬主任和剛才那位雲醫生很熟悉?”
王青華問。
“算是很熟吧,認識挺長時間了。”
馬鐵全說著自己都笑了。
說起來挺長時間了,其實還不到一年。
“我認識雲珩的時候,屈老還不認識呢。”
說著話,兩個人已經到了二樓,二樓診室,嶽少江在繼續坐診,雲珩坐在嶽少江對麵,也同樣在接診,給嶽少江幫忙。
兩個人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並沒有打擾,又一起回了病房。
“噓!”
看到馬鐵全和王青華回來,秦溪源急忙做了一個禁噓的手勢:“老王睡了。”
王申江剛剛醒過來,精神本就不好,和秦溪源說著話就睡過去了。
“秦叔叔,您也回去休息吧,這次其實也要謝謝您。”
王青華對秦溪源道。
就事論事,雖然這次是秦溪源把他父親帶過來出了危險,可這個情況並非是秦溪源造成的,這種事和秦溪源帶出來不帶出來其實沒有多大因果。
今天要不是秦溪源正好去探望他父親,又把他父親帶來這邊,他父親有可能在家裡就出事了,那個時候沒有醫術精湛的大夫,急救車能不能及時趕到都是兩回事呢。
剛來的時候王青華是有點焦急,心中也有點埋怨秦溪源,可這會兒細細想來,其實還要感謝秦溪源的。
“老王沒事就好。”
秦溪源擺了擺手:“我和你爸多少年的交情了,有些事就不說了,既然你爸睡了,我也就不留了,我住的近,隨時能過來。”
說著話,秦溪源就起身告辭,王青華和馬鐵全又要送,秦溪源沒讓。
“行了,我這邊回去走著也就十來分鐘,慢慢就溜達回去了,你們不用管我。”
秦溪源走後,馬鐵全和王青華就坐在病床邊上說著話,時不時的還和隔壁病床的老爺子說兩句。
五點多的時候,老太太帶著飯盒過來了,進了門看到病房還有人,還笑著打了聲招呼,然後才坐在邊上招呼老爺子吃飯。
一邊招呼,老太太還一邊給老爺子說著自己今天的見聞。
“今天那幾個老姐妹在排練,你是不知道可搞笑了,陳大姐你知道嗎,有點胖,人家練的是天鵝舞,她看上去像是肥天鵝.......”
“陳大姐是有點胖。”
老爺子笑嗬嗬的道。
老爺子一邊吃飯,老太太一邊在邊上說笑話,一些笑話甚至把馬鐵全都逗笑了,心說這老兩口,關係真是好呀,兩口子到了這個歲數還能這麼恩愛,真的是相當難得了。
隻是馬鐵全看著隔壁的老爺子,走路說話都沒問題,生活完全可以自理,按說不用住院才對,怎麼還住在這兒不出院?
邊上老兩口有說有笑,王青華有心提醒一下來的,看到老兩口說的開心,也有點不忍心打擾。
六點二十左右,雲珩和嶽少江才看完最後的患者。
看完患者,兩個人這才一起到了病房,病房裡麵王申江已經醒了有一會兒,睡了差不多四十分鐘,肚子就有點不舒服,然後醒了,腫塊消失,脫離危險,可王申江的痢疾還沒好,上了一次衛生間。
“雲醫生!”
王青華急忙起身招呼。
雲珩笑著向王青華和馬鐵全打了招呼,這才走到病床邊上,看向王申江:“王老您這會兒感覺怎麼樣?”
“感覺好多了,腹部已經不那麼疼了,還有點腹瀉。”王申江道。
“還有點發熱,也有點咳嗽。”
王青華也插嘴道。
“嗯,剛才艾灸,您臍中的腫塊消失了,不過痢疾還沒好,我已經下了處方,先吃飯,吃點東西然後吃藥,慢慢調理,一步一步來。”
雲珩給王申江做了檢查,同時叮囑道:“飯後切記不要動怒,這一段時間心態要平和,針刺氣海對您的影響還是挺大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恢複。”
“我記下了。”
王申江點了點頭,笑著道:“這次多虧你了。”
“王老客氣了,醫者本分而已。”
雲珩謙虛道。
“好一句醫者本分,可這個本分卻難能可貴呀。”
王申江笑了笑,問:“雲醫生,我看你年齡不大,才畢業沒多久吧?”
“我是去年畢業的,省中醫藥大學。”
雲珩道。
“省中醫藥大學,碩士吧?”
王申江有些不解:“那怎麼來了社區醫院?”
邊上的馬鐵全下意識的端起邊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洪雙民呀洪雙民,你看你,做的這都是什麼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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