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正凡都說了，他會提議，把雲珩這篇論文加到教材裡麵，這是多大的殊榮呀。
不過啟建平關心的並不是這個，這事也羨慕不來，一個要有水平，一個要有運氣。
啟建平關心的是彆的。
“孫院長就是因為論文的事情？”
啟建平笑著問。
“嗯，主要是因為論文。”
雲珩點著頭。
“沒說彆的？”
啟建平笑著問。
雲珩想了想，覺的自己昨天拒絕了啟建平，有點不好意思，所以又道：“孫院長也讓我留在同濟呢。”
雲珩個人是覺的，他拒絕了啟建平，然後孫博城的招攬他也沒同意，這樣啟建平應該能理解一些吧？
反正雲珩個人是這麼覺的。
可這話卻把啟建平嚇了一跳。
“孫院長希望你留在同濟？”
啟建平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道，果然呀。
“嗯！”
雲珩再次點頭。
“孫院長希望你留在同濟，肯定開的條件很誘人吧？”
啟建平笑著問。
“孫院長說我可以隨時參與臨床指導，同時負責那邊的新人培訓........”
雲珩把孫博城的原話說了一遍。
“你沒同意？”
啟建平看向雲珩，這條件他都開不出來。
啟建平隻是科主任，最多決定中醫科的事情，其他科室的事情就沒法摻和了，可孫博城卻是院長，而且就名氣和排名而言，同濟可比他們曙光更強一些。
隻是看雲珩這樣子，很顯然沒同意。
“嗯，這事我還要和老師商量的。”
雲珩點著頭。
不知道為什麼，啟建平確實覺的舒服了不少。
自己這邊沒能留住人，孫博城那邊同樣沒留住。
“來，喝點茶！”
啟建平遞給雲珩一杯茶，笑著道：“嗯，確實是要和季老和屈老商量一下的，征求一下兩位老人家的意見，慎重為好。”
“謝謝啟主任。”
雲珩接過茶杯，道了聲謝。
我得不到的，你也沒得到，這會兒啟主任不免就是這種心思。
更何況孫博城還是院長，而他隻是個科主任。
“其實真要留在魔都，還是我們曙光這邊更合適一些。”
啟建平笑著道：“回去可以和季老還有屈老好好商量一下，在魔都機會還是更多一些的。”
啟主任很惆悵，雲珩剛來的時候，他很顯然會錯了意，想著上次馬鐵全和梁萬明的表情，這會兒啟建平倒是有些明白那兩個人為什麼是那樣的表情了。
同在西華，而且還認識雲珩，馬鐵全不可能沒有打雲珩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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