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嶽給兩個人倒了一杯茶,在兩人邊上坐下。
“雲醫生這次來京都主要是來各大醫院學習參觀的。”
朱森強道:“京都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那可是很有名氣的中醫醫院,就帶著雲醫生過來轉一轉。”
“哈哈,要不雲醫生就在我們科室多留幾天。”
吳嶽笑著道:“我們醫院和京都醫院確實還是有區彆的。”
朱森強嗬嗬笑著,心說吳主任你這麼說,我們魏主任那可就高興了,他是巴不得呢。
“謝謝吳主任。”
雲珩謙虛道:“能跟著吳主任還有朱主任諸位前輩學習,是我的榮幸。”
幾個人說了會兒話,任經延也從婦產科回來了。
“老朱!”
進了值班室,任經延就看到朱森強,招呼了一聲,然後看向朱森強邊上的雲珩:“這位就是治好了左老眼睛的雲珩雲醫生吧?”
雲珩:“......”
“這位是任經延,任主任。”朱森強給雲珩介紹。
“任主任。”
雲珩站起身道。
“哈哈,坐吧,坐吧。”
任經延笑著道:“前兩天我還給朱主任打電話,讓朱主任帶著雲醫生過來轉一轉呢,可算是把雲醫生等到了。”
雲珩笑了笑,心說老朱不是吹牛啊,任經延真的打過電話。
其實任經延確實是打過電話,隻不過打電話隻是打聽了一下雲珩治療左老眼睛的情況。
並沒有說讓朱森強帶著雲珩過來轉一轉之類的。
不過到了當麵,任經延肯定不會那麼說,也就是個客套話嘛。
“聽說任主任剛才去了婦產科,是有什麼患者?”
朱森強笑著問。
“是有一位患者。”
任經延道:“產婦產後已經十來天,卻突然感冒夾食,腹痛肋痛,之前我們中醫科就過去看過,認為是淤血為患,用了破血和降氣藥效果不佳,之後又用了桃仁、紅花莪術的話藥物,病情反而越來越重......”
“剛才我去看了情況,下了桃仁承氣湯,先看看效果。”
“產後十來天,惡露儘了沒有?”
雲珩下意識的問。
“惡露已經排儘了。”
任經延道:“不過突然感冒夾食,腹肋疼痛,從脈證來看,是位實證。”
說著任經延還禁不住搖了搖頭:“之前破血降氣之藥還是作用不夠。”
“患者產後體弱,雖然有著實邪,但是不適宜強攻吧。”
雲珩道:“桃仁承氣湯有大黃,瀉下確實有奇效,可如此萬一造成脫陽......”
朱森強急忙在下麵用手掐了一下雲珩。
雖然是討論病情,可畢竟雲珩和人家任經延初次見麵。
任經延是中醫科主任,主任醫師,和大家又不熟,這麼說難免有質疑的意思。
“話雖如此,但是前方不見效,還是不能太保守。”
任經延笑了笑道:“先用一劑,看看效果。”
雲珩在西華市,馬鐵全和梁萬明等人都會重視雲珩的建議,可在京都,確實隻是小年輕,縱然之前名氣不小,又是季風文和屈同文的學生,可在任經延眼中,也隻是不錯的年輕人。
任經延倒是沒有生氣,反而給雲珩解釋了一下。
雲珩也就不好再出聲了。
沒有見到患者,雲珩也隻是提出一些疑問,倒也不能確定人家任主任治療有誤。caso.
再加上朱森強提醒,雲珩也醒悟過來了,自己確實有點冒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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