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楚的感覺中，姚小妖更像是一個普通人，渾身連半點法力波動都沒有。
她的狀況，甚至連很多鬼都不如，張楚還從沒見過，這種毫無法力，卻能變化成人的東西呢。
此時姚小妖說道：“我是討封成人。”
“討封？”張楚心中一動，頓時理解明白了。
所謂討封，指的是某一類動物，修煉出一定的成果之後，便會獲得某種神秘的機緣。
這個時候，它就可以攔住路人，問路人一句話，例如我像不像人，或者我漂不漂亮之類。
如果得到肯定的回答，你說它很像人，或者說它漂亮，那麼它可能就會立刻幻化成人，修為大增。
而如果你說他不像人，那麼它就討封失敗，這次機緣結束。
甚至你更狠一點，不僅說它不像人，還罵它。那它就慘了，可能一身的修為，都會付諸東流。
實際上，討封，是某一類得天獨厚的特殊生靈，才能有的一種機緣。
例如民間常說的黃皮子，狐狸，都可能會討封。
但大部分靈性稀少的生靈，不會有這種機緣。
張楚沒想到，這姚小妖，竟然是討封化作的人形。
“那你運氣還蠻好，一般人遇到討封，恐怕都直接罵娘了。”張楚說道。
姚小妖急忙點頭：“對對對，那個幫我討封的哥哥特彆好，他還說，幫我討封成功之後，要讓我以後好好做人，回饋社會。”
張楚心中腹誹：“神特麼回饋社會……”
“所以，你就搞直播？”張楚問道。
姚小妖頓時點頭：“嗯，我要用自己的雙手賺錢。”
火鍋在旁邊說道：“隻怕不止雙手哦，還有雙腿。”
張楚也上下打量姚小妖，覺得有點離譜。
一般想來，彆的妖進入世俗，那必定是憑借自己的法力，混的風生水起。
就算不能出將入相，至少也能憑借法力，當個公司老總什麼的。
再不濟，迷惑個有錢的公子哥，當個豪門富太太，那也不難。
可姚小妖就有點離譜，變成人之後，竟然當起了野雞，屬實是有點浪費天賦了。
於是張楚問道：“你怎麼想到用這種方式賺錢的？”
姚小妖回答道：“他們都喊我菩薩啊，我覺得，這是一條修行的路，喊我菩薩的人越多，就越是能增加我的道行。”
“沒準，我直播個一兩年，有很多人喊我菩薩之後，我的修為能大漲呢。”
張楚頓時驚了，原來她是這麼個打算麼？
可是，網絡上人們喊的菩薩，怕是跟她心中所想的菩薩，不是一回事吧。
不過，張楚也沒提醒她。
修行路，本來就充滿了彎曲，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經曆過才能懂。
這時候張楚說道：“好吧，我知道了，既然你學過按摩，那就給我按摩一下吧。”
……
既然知道姚小妖的本體是一隻狐狸，張楚當然不會對她有什麼興趣。
最終，張楚和火鍋在床上休息，姚小妖一看張楚對她沒興趣，她便打開了直播軟件進行直播。
張楚掃了一眼，發現這貨的直播軟件，好像不是那麼正規。
而且，直播了才一會兒，她的衣服就越來越少是怎麼回事？
直播效果確實不錯，張楚看到，不少人給她刷禮物呢，而且，果然很多人喊她活菩薩。
……
深夜，張楚隨身帶的那個玉墜，忽然發出了微微的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