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張楚被踢了個跟頭,但他一個翻滾,又站了起來,跟沒事人一樣。
“嘿嘿,師父您彆生氣啊。”張楚嘿嘿笑。
尚玄月哼道:“行了,該說的也告訴你了,以後如果遇到什麼小鬼,什麼稀奇古怪的人,或者什麼古怪的寶物和材料,都可以送來孤兒院。”
“怎麼說,你都是天河的元帥,也應該給這裡添磚加瓦。”
張楚撓撓頭:“不是啊師父,您真打算把這裡給建設起來?”
“你不覺得,很有成就感嗎?”尚玄月問道。
張楚心中無語,成就感?好吧,您喜歡就好。
這時候張楚說道:“不就是需要材料,寶貝和鬼怪麼,以後遇到,我一股腦的給您抓來。”
忽然,尚玄月猛然扭頭,看向了某個方向。
隻見遠方的天空,一隻烏鴉騎在一隻老鷹的頭頂,而老鷹的爪子裡麵,抓了一隻兔子。
看起來,那烏鴉仿佛跟兔子是好朋友,想要讓老鷹鬆開那隻兔子。
“嗯?這是……”尚玄月似乎心有所感。
緊接著她看向了張楚:“看出什麼來了?”
張楚立刻心中一動,一段讖語脫口而出:
“鴉戲雄鷹兔悲慘,刀兵相見在東南,千裡飲茶故人家,不破仇敵誓不還!”
尚玄月自然知道,徒弟擁有鐵口直斷的本事,她頓時問道:“所以,你這段讖語的意思是,東南方向,我能殺掉安妙旖?”
張楚搖頭:“不對,應該殺不掉安妙旖,因為這段讖語,隻有一個破字,但沒見血。”
“破,不就是血麼?”尚玄月問道。
張楚則說道:“對普通人來說,破,就是意味著血。”
“但是,安妙旖是出家人,出家人裡,可以破衣帽,來代替自己的身體破,依我看,師父這一次,隻能震懾安妙旖,讓她肝膽俱破,嚇得屁滾尿流。”
“可想殺安妙旖,還不到時機。”
尚玄月頓時微笑:“能讓她吃點苦頭也好。”
說完,尚玄月轉身,一步邁向了東南方向。
她的速度太快了,雖然看起來隻是輕輕一步,但刹那間就出現在了極遠處。
再一步,已經完全消失。
“怎麼走這麼快……”張楚很無語,還沒說幾句老院長的壞話呢,怎麼就跑了。
師父離去了,張楚便一個人回到了金陵。
張楚並沒有立刻回自己的小店,反正離開了那麼長時間,早會兒開門,晚會兒開門,都無所謂。
再說了,上官傾雪,林思語她們還沒回來,火鍋和小蟾也還在王都,張楚一個人去店裡也沒意思。
想了想,有一段時間沒去九十九的廟裡坐坐了,他決定,去花和尚的廟裡看看,看他發達沒發達。
現在已經是下午,張楚直接去往了和尚的那處廟宇。
車子一路開過來,竟然十分順暢,原本不是太好走的山路,被鋪成了瀝青路,十分平整。
“嗯?看來和尚最近過的不錯啊,當地都出資給他修路了,這是要帶動旅遊業的意思麼。”張楚心中古怪。
果然,臨近寺廟之後,發現寺廟大門前,被開出來一大片的停車場,一個袖子上纏著紅綢帶的老太太,正在停車場收管理費。
張楚的車停下之後,老太太頓時拍拍張楚的車窗:“臨時停車三十,過夜一百!”
張楚老老實實給了三十塊錢,同時問道:“大媽,這三十塊錢,您能拿多少錢啊?”
老太太也老實:“說實話,我就是賺個辛苦錢,收三十塊錢,29塊錢要給方丈,九十九大師。”
“剩下的一塊錢,才是我自己的。”
“那一天能有百十輛車?”張楚問。
老太太頓時眉飛色舞:“那是肯定的,九十九大師,那是得道高僧,您不知道,現在啊,就連省城的富商和大官,都跑來找九十九大師這裡上香呢。”
張楚頓時驚了:“這麼厲害的麼?”
老太太則很自豪:“那是,小夥子,難道你不是聽說了九十九大師的名號,才來這裡上香的嗎?”
張楚乾笑了一聲:“是啊是啊。”
停好了車,張楚徑直走入了寺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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