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楚說道:“耽誤了我這麼長時間,你們也沒說賠點誤工費什麼的?”
這時候台下走上來一個胖乎乎的家夥,這家夥急忙說道:“有獎勵,有獎勵,既然咱們文化局舉辦了這場比賽,那肯定是有獎勵。”
張楚看了胖子一眼,頓時明白,這胖子也是這件事的參與者之一,隻是沒有直接露麵而已。
於是張楚問道:“獎勵多少錢?”
胖子急忙說道:“談錢就太俗氣了,我們有榮譽證書發給你……”
“你給我滾遠一點!”張楚黑著臉喊道。
此刻,高台上,眾人也打算離去,台下,很多觀眾也轉身。
不過就在此刻,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傳來:“嗬,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金陵的風水比賽,就這?”
這聲音非常嘹亮,透露著一股子的倨傲和對金陵風水師的不屑。
這一刻,無論是台上的一些風水師,或者台下的觀眾,頓時都扭過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高台的台階上,一個西裝革履,身材挺拔的年輕人,正一臉譏諷的拾級而上。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張楚的身上,似乎對張楚有很深的敵意。
張楚則微微皺眉,不認識這貨啊,這誰啊?
上官傾雪頓時小聲道:“他是穀名揚,就是我爺爺帶回來的那個年輕風水師。”
張楚頓時打量穀名揚,確實一表人才,玉樹臨風,論帥氣,僅次於自己。
同時,張楚發現,他雖然看似盯著張楚,但其實餘光一直在關注上官傾雪。
當上官傾雪低聲與張楚耳語的時候,穀名揚的神色明顯有些不好看。
張楚頓時低聲道:“看來,他是看上你了。”
“彆胡說!”上官傾雪說道。
張楚小聲說道:“我猜,他肯定邀請你吃過飯。”
“我沒同意。”上官傾雪說道。
張楚頓時笑了,低聲道:“你看,我說他看上你了吧,分明是你家老爺子把他請來的,結果他竟然主動請你吃飯,肯定是心裡對你有想法。”
上官傾雪頓時攤攤手:“那我就不知道了。”
張楚則笑道:“嗬,看來這貨是發現你坐在我身邊,心裡不舒服,想出來找存在感呢。”
而穀名揚發現張楚和上官傾雪有說有笑,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的時候,穀名揚頓時喊道:
“我說,你們金陵的風水師,就這點水平嗎?這也算是玄門術法比試?可笑!”
穀名揚一口一個“你們金陵風水師”,很多人頓時不高興了。
特彆是台下的觀眾,大多都是金陵當地人,不自覺的就覺得這種話刺耳。
一個老頭頓時喊道:“小夥子,我們金陵怎麼樣,還輪不到你指指點點吧?”
“就是,你算哪根蔥啊!”
“這是哪裡來的鐵憨憨,豬鼻子上插兩根蔥,把自己當大象呢?”
雖然台下的觀眾們紛紛出聲指責,但穀名揚卻一步步來到了高台上,他麵帶不屑的望著張楚:“喂,敢比試一下嗎?”
張楚笑了:“你誰啊?也有資格跟我比?要是誰都上台來說兩句,就能跟我比,那我們金陵的風水師,也太掉價了吧。”
此刻,胖主持人也急忙說道:“沒錯,這位先生,我們的這場比賽已經結束,請不要攪亂現場秩序。”
穀名揚則盯著張楚喊道:“你不敢?”
張楚笑了:“孩子,不是誰都有資格挑戰我的,鬱婆他們幾個,至少還算成名已久,你叫什麼名字?有什麼戰績,拿出來說說。”
“我是穀名揚,我爺爺是風水大師穀天恩。”穀名揚說道。
張楚搖頭:“沒聽說過。”
“你——”穀名揚表情一僵:“孤陋寡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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