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竟然需要搬家。
當天中午,張楚便從王姐的房子裡退了出來,往葛老頭那邊搬去。
王姐還挺舍不得張楚,搬家的時候,王姐拉著張楚的手,開口道:
“張楚啊,等過了這段時間,再回來住,姐的床……哦不,姐的房,你什麼時候來都行。”
張楚十分感激:“好的王姐,等以後我想你了,一定回來找你。”
“我給你留著房子哈。”王姐說道。
王姐對張楚很好,親自找來了搬家公司,給張楚搬家。
當天,張楚給葛大師打了個電話。
葛大師一聽張楚想要去他那邊住,頓時高興無比:“張楚大師,您願意過來,那就太好了,您放心,我就算住客廳,也有地方讓您住!”
張楚則罵道:“你少賣慘,你那個院子我又不是沒去過,三間臥室,倆廚房,特麼的還住不開我?”
“你就算是找個娘們兒,那也應該隻睡一張床吧。”張楚喊道。
葛大師則嘿嘿笑:“嘿嘿,您願意過來就知道了。”
很快,張楚帶著搬家隊伍,來到了葛大師住的地方。
不得不說,這地方是真的好,距離金陵最熱鬨的芙蓉街,也隻是一裡多遠,周圍又有公園,又有各種小吃街,偏偏這小院還挺幽靜。
“等以後睡了上官傾雪,讓她在附近也送我個小院。”張楚心中想道。
很快,張楚推開了葛大師家的門。
結果,裡麵還挺熱鬨。
院子裡有一顆粗大的銀杏樹,銀杏樹下,葛大師和呂陽明擺了一盤五子棋,正在你來我往,下的很投入。
旁邊,呂紅魚穿了一身緊身的瑜伽服,正在做著各種高難度的動作,一會兒是傳統武術,一會兒又有一些瑜伽套路,看起來就像個凶猛的小豹子。
見到張楚到來,葛大師直接一掀棋盤,大喊道:“張楚大師,您來了啊,快快快,來裡麵,房間已經收拾出來了。”
呂陽明則一臉懵逼,緊接著惱火:“張楚來就來了,你掀棋盤做什麼?”
“那不是怕你輸的難看麼!”葛大師理直氣壯的說道。
呂陽明則惱怒:“胡說八道,明明你快輸了!”
葛大師則不理會呂陽明,大步跑出來,幫張楚提行禮。
呂紅魚也一路小跑,幫張楚領狗:“火鍋,來這裡玩。”
很快,張楚的房間安排好。
應該是呂紅魚之前的房間,裡麵還香香的。
這時候張楚走出房門,來到了小院裡,幾個人圍著一張小桌,泡了一壺茶。
張楚驚訝的問道:“呂大師,呂紅魚,你們怎麼還在靜安?”
張楚把呂陽明和呂紅魚變成人之後,便自己休息了幾天,沒想到,他們竟然住到了葛大師的院子裡。
呂陽明則說道:“我回靜安也沒事啊,正好,我跟葛老頭一見如故,就暫時住了下來。”
呂紅魚也在旁邊點頭:“對啊,葛大師可有意思了,特彆會玩雷,一天炸一個。”
葛老頭臉色發黑:“那都是意外!”
張楚則神色古怪:“葛大師,你不是知道那些丹爐不能用,換了新的丹爐麼,怎麼還炸爐?”
葛大師則說道:“換了新丹爐不假,但以前煉丹,炸爐炸了半輩子,手感來了,忍不住就炸,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
好吧,這種事情,需要葛大師自己慢慢適應,或者慢慢破除心魔。
然後,張楚又看向了呂陽明,開口道:“對了呂大師,我聽呂紅魚說,你這次來金陵,是專門來找我,有什麼事麼?”
呂陽明直接說道:“是西風集的事,本來想找你商量,現在不用了。”
“西風集的事?”張楚微微皺眉:“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