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蕾看到客人上門，急忙起身：“您好，歡迎光臨！”
年輕人開口道：“我想買一張辟邪符籙，要二係的，一萬二的那種。”
實際上，鬆下集團售賣的符籙，都是辟邪符籙，隻是，因為每種符籙的筆畫不同，被區分成了四個係。
二係，在網絡上，被很多人測評過，算是性價比最高的一種符籙，因為這種符籙的良品率，高達三成。
意思是每買十張二係的符籙，大概有三張，真的能辟邪。
葉蕾很禮貌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們現在不賣鬆下集團的符籙了。”
“啊？”年輕人愣了一下，緊接著便轉身，想要離去。
葉蕾則急忙說道：“不過，你要是想要什麼符籙，可以跟我們老板說，我們老板會畫符籙。”
這年輕人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不耐煩的神情：“開什麼玩笑？你們畫符籙？小作坊產的符籙能用？”
說著，年輕人便離去了。
張楚愣了一下：“這人什麼毛病？”
葉蕾則一臉的無奈：“也不能怪他，現在，網絡上的輿論環境就是這樣，隻要是國人自己繪製的符籙，都會被打上小作坊標簽，很多人本能的排斥。”
宋敏君則說道：“我聽說，鬆下集團為了掌控市場，有專項資金，專門在網絡上請人黑國產的符籙，所以，現在一些年輕人有這種認知。”
“特麼的，這些小八嘎還真狠！”張楚罵道。
宋敏君則苦笑：“其實最關鍵的，還是因為沒有出現特彆有代表性的優質符籙。”
“如果真的有厲害的符籙出現，並且突破鬆下集團的專利封鎖，他們再怎麼黑，也擋不住。”
張楚點頭，說白了，還是硬實力不過關。
此刻，張楚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個主導權拿回來。
而就在這時，小店的門又被推開，這一次進門的，是一個六十來歲的戴著眼鏡的老教授。
他以進門，張楚就目光一凝，這老教授的腹部，竟然有黑漆漆的一團鬼氣。
雖然那團鬼氣還沒有形成，但是卻凝聚在這老頭的腹部，仿佛是從紮根在了他的肚子裡。
這老頭進門之後，看到小店的格局，也是微微一愣。
因為，玻璃櫥窗之中，已經沒有了任何符籙的存在。
“你們，不賣符籙了？”老者問道。
葉蕾則忽然驚喜的喊了一聲：“於教授！”
被葉蕾認出來，這老頭並沒有顯得太驚訝，仿佛是經常發生的事情。
此時，這老頭微微點頭，用一種比較關懷的語氣說道：“哦，學院勤工儉學的學生吧，你們這店，不賣符籙了嗎？”
葉蕾攤攤手：“我們老板說，那些扶桑的符籙都是垃圾，要自己繪製符籙賣。”
老頭十分讚同：“你們老板說的對！”
這時候葉蕾朝著張楚喊道：“老板，這位是我們學院的於教授！”
張楚急忙打招呼：“於教授！”
於教授看起來十分爽朗，他仿佛勉勵普通的學子一樣，大聲說道：“小夥子，你就是張楚吧，我聽說過你。”
“給教授上茶！”張楚喊葉蕾。
於教授直接坐了下來，但坐下來之後，便稍稍捂住了肚子，臉上有些痛苦。
張楚放下了手中的符籙，直接來到了於教授的麵前，開口道：“教授這是舊病吧？”
“是啊，有四五十年了，之前一直沒事，自從世界變得不一樣了之後，這個病，忽然就來了。”
“而且，晚上做夢的時候，總是能夢到它。”
於教授和張楚的聊天，仿佛打啞謎，誰都沒說具體情況，但卻仿佛彼此之間心知肚明。
其實張楚看得出來，這教授的肚子裡，應該是死過人。
一個男性老教授，肚子裡死過人，聽起來似乎匪夷所思，但在張楚的感受中，就是這樣。
因為，於教授的肚子內，確實有一個惡靈，而且，那個惡靈還有“根”在他的體內。
張楚沒問於教授肚子裡的惡靈是怎麼來的，因為他自己看起來十分清楚。
此刻，張楚伸手，想要直接動用自己的靈力，幫於教授把那個惡靈給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