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全都是大客戶！
第一個訂單就是葉蕾她們學校，直接訂購了12張驅邪符。
張楚給了個優惠價，一百萬管一年。
緊接著是上官家，同樣是換了張楚的符籙，就在家族的正中央，貼了一張辟邪符。
親兄弟明算賬，同樣是一百萬管一年。
接下來，在上官傾雪的推薦下，整個金陵，很多小區的物業，都找到了張楚，換上了張楚繪製的符籙。
效果竟然出奇的好。
甚至，當地管理治安的領導，都給張楚頒發了錦旗，獎章……
並且，最近這段時間，外市一些老板，也開始登門。
這天，一個老板模樣的人，一進門就賊兮兮的問道：“張先生，聽說您的符籙，一張能管一個月，能管三裡？”
張楚驚訝：“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
“不是本地人，我有個朋友，是金陵人，他說，他的工業園用了你的符籙之後，特彆肅靜。”
張楚明白了，雖然沒有做廣告，雖然很多普通人還不知道張楚的符籙有用。
但是，現在某些小圈子裡，自己的名聲，已經開始打開。
既然有客人上門，張楚當然以禮相待。
於是張楚說道：“坐，說吧，你想要多少符籙。”
這時候黃老板說道：“張先生，我不是想買您的符籙。”
張楚頓時皺眉：“不買符籙，那你想做什麼？”
此時黃老板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張楚，同時低聲說道：“張先生，這是我的名片。”
張楚隻掃了一眼這名片，頓時笑了：“鬆下集團的人！”
“沒錯！”黃老板說道：“我是鬆下集團大客戶代表，今天，我是代表鬆下集團，來跟您談合作。”
張楚的語氣冷了下來：“你想談什麼？”
此時黃老板用十分恭維的語氣說道：“當然是談合作。”
“怎麼合作？”
“張先生，我們鬆下集團的實力，您是清楚的，現在，您有這種工程級彆的符籙，我們完全可以合作。”
“您出技術，我們出錢，一切，都可以談！”黃老板看起來十分有誠意。
張楚則笑道：“哦對了，我記得，你們鬆下集團，有個負責人，好像叫海綿寶寶……”
“海綿寶寶？”黃老板一頭的霧水。
張楚則晃晃腦袋：“海綿寶寶……哦不對，是海星！對，什麼海星來著？”
“柳海星！”
“對，就是他！”張楚總算把這貨的名字給記了起來：“他怎麼沒來談？”
“他不夠資格。”黃老板直接說道：“柳海星，隻是一個大區域的銷售經理而已，隻是管一些銷售事項，並沒有多大的權利。”
“而我，完全有資格代表鬆下集團，給您非常優厚的條件。”
“例如？”張楚問道。
黃老板微微一笑，壓低了聲音說道：“例如，您從今往後，一張符籙都不做，我們都可以每年給您三億。”
“嗯？”張楚一臉的驚訝：“你們這麼好？”
這時候黃老板微微一笑：“當然，不怕您知道，其實，我們鬆下集團，養了不少符籙大師。”
“例如北海的龍先生，他的符籙就非常厲害，他也不願意去扶桑給我們繪製符籙。”
“但是，我們依舊給他開出了一年兩億的高價，買他不再繪製符籙。”
“又例如，八大玄門之一的符島，我們同樣給他們開出一個他們不想拒絕的高價，隻是換取他們，不要買符籙而已。”
張楚驚了：“臥槽，還能這樣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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