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最近外界的情況吧,天天不是見這個,就是見那個,一個有正事兒的沒有,偏偏還不得不見,搞的我都不知道外麵怎麼樣了。”張楚說道。
穆瑤則笑道:“怎麼能說沒正事,你剛剛不還是看出來,那位李先生的兒子,將會有牢獄之災麼,就當是在這裡開了個算命店吧。”
張楚則一臉的無語。
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開始重拾舊業。
本來呢,一些人造訪張楚,是覺得張楚前途不可限量,想要來張楚麵前混個臉熟,以後好有照應。
當然,也有人是想跟張楚做生意,想要得到那些符籙的海外售賣權。
不過,張楚對這些商業上的事情,不是很關注,都交給了上官傾雪。
所以,這些想要談商務的人,倒是少了很多。
但是,依舊有不少人,想要見張楚。
但見麵之後,也沒啥好聊的,張楚就隨口給他們算算命,指點一下他們。
結果,還真是讓張楚看出來不少問題。
當然,問題都不大,例如某個家夥的女兒未婚先孕。
又例如某個家夥的太太,可能在外麵養了情人。
再例如,某個家夥的兒子,馬上要進大牢。
這幾天,張楚算命的名聲,倒是在王都的上層圈子裡給打開了。
所以,張楚一直沒閒著。
但張楚不喜歡這裡,雖然每天接觸的,都是王公貴族,但張楚更喜歡金陵,在師父身邊,張楚比較有安全感。
算算日子,張楚已經打算回去了。
此刻,夜琰則笑道:“對了,你還要不要聽外界的情況?”
“說說吧,先說符籙銷售的事情。”張楚說道。
這時候夜琰說道:“哦,首先第一條,網絡上出現了很多罵你的聲音。”
“嗯?”張楚驚了:“還罵我?為什麼啊?”
此時夜琰說道:“你是不知道啊,自從全國範圍內的詭異消失之後,很多鬆下符籙的售賣店,直接倒閉了,那人家能不罵你麼?”
“那天,有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站在樓頂上,說要跳樓。”
“那女人,說是因為你,導致她要破產了,她積壓了很多符籙,退又退不掉,家裡還有孩子老人要養活,活不下去了,那叫一個聲淚俱下。”
張楚一臉的問號:“這特麼跟我有毛的關係!”
“是啊,很多人罵她,但也有一小部分人,暗搓搓罵你破壞了市場。”夜琰說道。
張楚一臉的無語:“真是什麼時候都不缺神經病。”
“沒準是柳家人請的水軍,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就是柳家,他們是鬆下符籙的總代理。”白琰說道。
“活該!”張楚嗤之以鼻。
緊接著夜琰又說道:“還有就是,現在上官傾雪的符籙廠,名聲大噪,據說訂單都排產到兩年後了。”
“我聽說,很多有錢的小國,直接拿金子換符籙。”
這時候夜琰又語氣低沉的說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們的符籙站,被人襲擊了,犧牲了十幾個戰士,但他們堅持到了救援,保住了符籙。”
張楚頓時目光一寒:“有人想偷我們的符籙!”
穆瑤點頭:“肯定的,這段時間,至少有十幾個來曆不明的人,想要靠近這個小院,都被暗處的釘子給拔掉了。”
“而且,我們的符籙站,也至少遭到了十二次秘密進攻。”
“還有,金陵的符籙廠,也有員工的家屬被綁架,想要逼迫員工盜取符籙廠的秘密。”
張楚聽的瞪眼:“這麼多事兒!”
穆瑤點頭:“就是很多事,好在,我們都有提前應對,都化險為夷,不過可以想象,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肯定還會有更多的事情發生。”
張楚目光發寒:“我覺得,這種事情,應該從根源上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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