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衛強笑,“嘿嘿嘿!”
棚內。
賀廷鈞找來藥酒,倒在手心,然後掌心蓋在蘇允禾手腕上,反複打轉。
“嘶,鈞哥,你輕點,疼。”
蘇允禾聲音很輕,很柔,又帶著絲絲嬌媚。
賀廷鈞的心,就像平靜的湖麵,投下一塊巨石,蕩起層層漣漪,讓人心魂都蕩漾了。
輕飄飄的。
心都軟成了一團棉絮。
賀廷鈞掩蓋住內心的情緒,繼續給她按摩。
蘇允禾瞧見他發紅的耳垂,嘴角上揚,然後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撒嬌的語氣。
“鈞哥,我身上沒力氣,不知道是不是中暑了。”
賀廷鈞立馬說:“我去給你倒點涼白開。”
蘇允禾搖搖頭,“不要,你讓我靠一會兒應該就好了。”
“嗯,那你靠著吧。”
賀廷鈞給她按摩的力道都變輕了,怕弄疼她。
蘇允禾心裡彆提多美了。
靠了十多分鐘,蘇允禾坐正身體,笑得像朵花。
“鈞哥,我不暈了,你去上工吧,彆耽擱久了。”
“嗯。”賀廷鈞說,“我去跟媽說一聲,讓她晚上做飯,你手腕傷了,就先養養吧。”
蘇允禾笑著點頭,“好!”
賀廷鈞出去洗了個手,去跟沈玉芝說了聲,就去上工了。
沈玉芝走進來,關心道:“閨女,手腕傷了?疼不疼?讓媽看看。”
蘇允禾當然沒事,不過是引誘她男人的手段罷了。
“媽,鈞哥給我擦了藥酒,已經不痛了,都能隨便動了。”
她還靈活的轉動手腕給她看。
沈玉芝問:“真的沒事?”
蘇允禾笑說:“真沒事,我去和麵了,晚上蒸饅頭。”
她出去拿肥皂洗了個手,然後開始和麵。
沈玉芝在一旁看她那麼靈活,相信了她的話。
可是蘇允禾沒想到,賀廷鈞會殺個回馬槍,看到這一幕。
賀廷鈞想回來倒點水,在路上就看到她在用力揉麵,心情很好的樣子,似乎還哼著歌。
賀廷鈞雙手叉腰的站在原地,氣笑了。
這小東西敢騙他?
中暑怕也是假的吧。
賀廷鈞在那兒站了一會兒就走了,沒有過去拆穿她。
到了田裡,賀廷鈞拿上鐮刀,繼續割稻子。
鐵根湊到這邊來,邊割邊問:“鈞哥,怎麼回事啊?”
賀廷鈞說:“不想讓我們蓋新房,想把老屋的地拿回去,趕我們走,不然就賠他們六百塊。”
“真不要臉!”鐵根冷笑,“他們不知道你早就把房產證辦下來了,想要趕你們走,門都沒有!”
他自己吐槽了一通,偏頭一看,人家鈞哥一點沉怒都沒有,反而還有些愉悅。
這讓他摸不到頭腦。
“鈞哥,你……是遇到什麼喜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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