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中法力湧動,猶如一支支利劍般,卻是凶狠的刺入一具癱瘓在地麵的蕭道人眉心和心臟等要害位置。
蕭道人猶如一灘爛泥,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輕易就被法力貫穿要害,瞬間失去了生機,法相在無意識中也開始潰散。
一位武道二品大宗師,輕易就已經被竇長生奪取了性命。
曹龍吉微微低頭,看向下方蕭道人的屍體,眉頭微微一皺講道:“我本以為你會留他一命。”
“我不知道你和那位到底有什麼交易,可對方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未曾有任何的反抗掙紮,已經擊潰了大宗正的千機人偶,已經對的起你了。”
“對方這麼順從,相信條件之一,肯定是留這蕭道人一命。”
竇長生微微抬手,借助著寬大衣袖掩蓋,微笑著開口講道:“沒辦法,他知道的太多了。”
“要不是讓聖女老實的聽話,我早就殺了他。”
“這一幕相信聖女心中也是有數,隻是要賭一次而已,我明白的讓她知道她賭輸了而已,這不是什麼大事。”
“因為其他的九幽冥教弟子,過一段時間,我都要送他們一起去見聖女。”
“我知道曹叔,認為我太狠了。”
“這可是曹叔誤會了,實則要隻是知道太多了,我也會留他一命,你看他這相貌,就是不太聰明的樣子,他就算是在聰明十倍,我要他死,方法太多了。”
“真正讓我鏟除後患的是九幽冥教的老祖,這位神魔依然健在,隻是迷失在了天外天,不知道哪一日就回歸了。”
“要是兩百多年後,那麼也就算了,畢竟當時不是證道神魔,就是壽數已經到了。”
“可兩百年內回歸,這家夥健在,要是在神魔麵前告狀,開口汙蔑我的話,多少也是一個威脅。”
“如今他死了,九幽冥教滅了,我和曹叔可就是九幽冥教剩下的獨苗了,怎麼說還不是曹叔和我的事,比如說是九幽冥教隱脈等等,老祖不是威脅,而是我們的依仗。”
曹龍吉嘴唇蠕動,吐出了四個字:“巧舌如簧。”
竇長生微笑如故,對於諷刺無動於衷,看向遠方的老梁王,徐徐開口講道:“不得不說老梁王給了我一個驚喜,聖人也是會玩。”
“曹叔如今還有三十年左右壽數,我知道曹叔看不上乾元燃血丹,不會去做殺戮後輩的事情,但曹叔可以奪舍姬氏子弟。”
“聖人可是把一切都做好了,曹叔隻要學會秘法,然後奪取聖人一顆乾元燃血丹,自可打破壽數限製。”
“然後再返回己身,重新恢複。”
“不過這一個可能有,但需要漫長時間研究,如今可能性不高。”
曹龍吉冷冷的講道:“寇可往,我亦可往。”
竇長生點頭講道:“就是這個道理。”
“這要是暴露,肯定天下大亂,大周還是有人才的,硬生生把二百五壽數極致,生生的推高了,要是不惜一切代價,快要臨近三百歲了。”
曹龍吉果決的拒絕道:“我是不會憑此打破壽數的。”
“父母血脈,豈能棄之。”
“這等邪魔手段,我見一個殺一個。”
曹龍吉目光看向竇長生,眸子中閃爍著殺機,最後緩緩隱去,森寒講道:“你和老梁王相差無幾,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你如今年輕,我倒是不用擔心。”
竇長生搖頭講道:“曹叔誤會了不是,仁道之劍湛盧都認可我,我豈能和老梁王這等狼心狗肺之徒一樣。”
“我剛才是試探,要是曹叔這等人,我竇長生肯定割袍斷義,永不相見。”
“丹成了,曹叔可以動手搶奪九幽刀了,顧忌袍澤之情,也可以不做,自有人奪取九幽刀。”
“我去拜見嶽父大人。”
“恭賀嶽父大人心想事成。”
曹龍吉冷然注視著竇長生,最後看向遠方老梁王講道:“你不用三番五次提及,我知道你心臟,豈能放心和我獨處。”
“不過不用暴露你的底牌了,我會送老蕭最後一程的。”
頓了頓後,曹龍吉複雜講道:“他不是我認識的老蕭。”
“要是他的話,不會這麼做的。”
“他是最為重視師門和家人的。”
“我不相信隻是區區一百多年過去,老蕭就會變的六親不認,會如此無情無義,親手覆滅了師門,殺死了自己最親的家人。”
“如今麵前這位,是假的。”
“一定是假的。”
“是有人冒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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