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和嫡都占據了。
占據大義正朔,其鋒芒能夠威逼聖人。
所以其他皇子就支棱起來了,尤其是晉王,這位皇三子,也是皇後所出嫡子,可謂是備受聖人寵愛。
自小就封王,每逢節日都是賞賜不斷,其中各種超規格的賞賜,不知道有多少,以親王的爵位,已經堪比太子了。
這也是晉王黨不斷壯大的緣故,晉王有著聖眷,被聖人所喜,不少人都認為,聖人有廢太子,立晉王的心思。
奪嫡之爭,竇長生不想卷入進去。
如今和晉王見麵,就不知道被多少人注視了,那巍峨屹立的龍門關城牆之上,一道道窺視的目光,都在打量著竇長生,此時和晉王說的話,相信不到一刻鐘,就會出現在太子的桌案上麵。
要是此時來的是太子,竇長生也不介意和太子來一場君臣相遇的佳話。
太子占據正朔,在聖人要退位的時候,太子勢力瘋狂膨脹,每一日過去都會強大三分。
在竇長生看來,晉王勝算實在是渺茫。
要是沒有乾元燃血丹一事,聖人不知道何時駕崩,不少人會保持中立,因為就算是太子獲勝,那也隻是一時的,聖人還在上麵呢。
就算是為了甲子之亂考慮,不會在動繼承人,可隻要是人就有私心,未來還有幾十年呢?什麼情況都可能會出現。
現在不同了,太子獲勝後,就會登基稱帝。
竇長生就是不看好晉王的人,哪怕明知道這種姿態,會讓晉王不喜,但這又算什麼。
實力和地位的增長,不是一年前的小捕快了,竇長生已經具備著說不的資格了。
看著竇長生左右言他,陳神捕魂遊天外,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晉王目光平和,笑容從始至終都未曾改變。
有本事的,脾氣都不小。
更為奇怪的人,晉王也接觸過,這才哪到哪,微笑著親切伸手拉著竇長生的手臂,直接朝著龍門關內走去,同時開口講道:“陳侯回來了,一路上辛苦了。”
“我已經備下酒席,為陳侯接風洗塵。”
晉王再伸手,一把抓住陳神捕的手臂,把已經退後一步的陳神捕拽住,也一起拉著前往龍門關走去。
陳神捕猶如木偶一般,任由晉王連扯帶拽的請入了龍門關內,雖然隻要輕輕用力,就能夠震開晉王,但不能夠這麼做,這麼做就是徹底翻臉。
這是要和晉王結仇了,不光是陳神捕不會這麼做,甚至是竇長生也不會。
晉王儘管處於下風,但還沒有垮台呢,如今還是最為顯赫的皇子,八珠親王,史上少有的親王俸祿和太子持平,其他衣著等規格,也和太子持平。
如同聖人一樣,雖然心中都輕視對方,但隻要對方一日不退位,依然是天下至尊,口含天憲,一言可決千萬人生死。
龍門關洞開的城門,猶如龍口一般,分為好幾條道路,每一條道路之間都有著隔斷,有著甲士駐守。
其他街道分為行人和商隊還有小販,各自走著不同道路,人群密密麻麻極為的擁擠,而竇長生他們所走的道路,卻是空無一人,和一旁街道呈現出反比。
不光是道路無人,地麵鋪砌是青石,街道寬度也超出其他道路。
竇長生前前後後雖然一年,可去了齊地後,如今再回中原,就發現自己更加適合齊地,那裡風氣開放,如這種給權貴老爺們的優待,在齊地也是有,但沒有這般明目張膽。
中原地區太重視上下尊卑了,這裡對於禮的看重,超越齊地不知道多少倍。
如今也就是權貴了,不然真受不了。
錯了,是不得不受。
換成自己一年前,肯定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這種祖宗禮法,封建禮儀,竇長生是不適應的,隻是可惜魔宗了,他們風氣竇長生喜歡,但他們就是太自由了,太極端了,二者要是中和就好了。
龍門關巍峨屹立,大氣磅礴,這是一座雄關,內部稱得上是繁華,這裡是南方入神都必經之路,來往的商隊都要再次歇腳。
幾人走入龍門關,就能夠看見一座位於繁華地帶的酒樓,此時門口鋪著紅毯,不少人正在門口站著,看見竇長生一眾人後,立即主動上前相迎。
來到酒樓雅間後,開始各自落座。
秀總管自覺站著門口,開始如同門衛一般,開始封死雅間,斷絕外界的窺視,來到了隱秘之地後,晉王閒聊了一會,最後直接離去了。
不大一會,房門重新推開,秀總管緩緩走入,慢慢的端坐下來,目光看著竇長生,凝重的開口講道:“陳侯。”
“咱就直說了?”
“昨日禮部尚書又上書了,咱太厭惡他了。”
“要他死?”
“什麼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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