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嬸走到外麵,隨機選了一個人站在她身後看牌。
“一筒。”
“哎呦,打什麼一筒呀?要我來,我就要打一萬。”
等那人剛打出一張牌,元嬸故意在身後說了一句。
元嬸剛剛開口,被她看著的那人就不滿了。
“各有各的打法,你管我怎麼打?看牌不說牌的規矩,你不懂嗎?”
元嬸不屑的撇了撇嘴,打一萬就胡一筒,打一筒就胡一萬,她就是故意跟這人說個反的,看看這牌能不能按照她想的來。
果然,一圈過後就來了一個一筒。
元嬸看著那人氣衝衝地將一筒丟了出去,心裡樂開了花。
“你看,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吧!要我說呀,你還會摸一筒。”
話音剛落,女人就又摸了一個一筒上來。
她將牌一丟,站起身,瞪著元嬸。
“元嬸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自己不打也不能說彆人的牌吧,君子觀牌不語,你不知道嗎?
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們在你們家打了!”
見她生氣了,元嬸趕忙陪著笑臉。
“哎呦小燕,彆生氣啊,你打你打,嬸兒不看了就是,真是的,打個牌娛樂而已,氣性這麼大做什麼?”
元嬸陪著笑,說出來的話卻是更讓人氣炸了。
她將牌一推,拿上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走。
“不打了,不打了,真是的,大晚上來打牌是給你們家撐麵子,居然還這樣說彆人?”
其餘的幾人見女人生氣地走了,也不好多說什麼,紛紛拿起衣物跟元嬸告辭。
“嬸兒啊,反正還有幾桌,我們幾個缺了個人,留下來也沒啥意思,就都先走了哈。”
元嬸自知理虧,朝著幾人揮了揮手。
“沒事沒事,走吧走吧。”
隨後,她捂著戒指走進房內。
兩眼發光地捧著手上戒指,這個真是個寶貝來著呀,竟然真的想什麼來什麼!
“覃覓那死丫頭不是也會打牌嗎,她怎麼沒用著戒指去贏錢呢?”
元嬸看著戒指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那丫頭之前跟家裡吵翻了天,不願意去那裡讀書,想要靠自己自力更生,結果就是在牌桌上自力更生!
錢沒弄到不說,現在連人都沒了。
元嬸根本就不知道,其實覃覓得到這戒指的時候就已經病得不輕了,壓根就提不起精力去打牌,所以也就沒聯想到這一方麵上去。
對於她,蛇影妖隻是輕輕地挑撥了幾句,她就恨上了宋佳兒,輕易的就跟蛇影妖簽訂了供養契約,蛇影妖什麼都沒來得及做,供養它的覃覓就死了。
那覃覓提供的生機雖然不算多,但聊勝於無。
“老婆?你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麼呢?是覃覓那丫頭怎麼了嗎?”
“哎喲!覃大剛!你走路怎麼跟鬼似的沒聲音呢!嚇唬誰呢你。”
元嬸的注意力都在戒指身上,絲毫沒注意到自家老公啥時候走到了自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