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歎了口氣,好似一切都是鄔曼文的錯。
鄔曼文終究隻是一個女孩子,力氣還是敵不過任康。
再三掙紮無果之後被任康死死的摁在了地上。
女人一把將她手裡的水果刀搶走,在手裡轉了轉,也不顧臉上仍在流血的傷口,就這麼看著地上的鄔曼文笑出了聲。
“你說說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闖啊,讓我想想我應該戳你你哪裡好呢?”
拿著水果刀在鄔曼文身上比劃來比劃去的,水果刀,冰涼的觸感讓鄔曼文有些瑟縮發抖。
就在這時,任康家的大門打開了,一個中年女人一邊說話,一邊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還有一些愣住了。
“秀麗啊,今天要用的菜我已經買回來了,就放這裡了.......”
鄔曼文也抬頭看了過去,發現來人是任康的媽媽。
她跟任康談戀愛的時候和他的媽媽倒是接觸過幾次,老太太對她還挺滿意的。
“姨,救我,救救我.....”
聽到鄔曼文的求救聲女人“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鄔曼文回頭看了她一眼。
她能感覺到這個女人是真的有些瘋,雖然自己的命確實是有些不好,但她也不想死在這女人手裡!
就這麼死了,多憋屈呀。
女人蹲下身來拍了拍鄔曼文的臉。
“說你蠢透了你還不信......”
鄔曼文還沒理解這話,就看到中年女人放下菜,躊躇了片刻,說道。
“那個,曼麗,你們好好玩,我就先走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還擺了擺手,表明了忠心,這才離開。
鄔曼文也是此刻才明白,或許一開始這件事任康的媽媽就是知道的,隻不過他們家都由這個女人一口說了算,任康和他的媽媽都是這女人手下的一條狗。
一條四處訛人的狗。
鄔曼文終於放鬆了身體,躺在地上,任由任康摁著,不再掙紮,兩眼放空的看著天花板。
“喲,這是想通了?”
“可是呢,你想通了,我可想不通!”
女人用刀背拍了拍鄔曼文的臉頰。
“來讓我看看,貞潔烈女是怎麼樣表現自己,剛剛你不是還叫的挺凶的嗎?再叫一個給我看看啊!你說話呀!你說話啊!”
鄔曼文的不理會,越發的惹怒了女人。
她將刀尖伸進鄔曼文的嘴裡胡亂的攪著,濃鬱的血腥味瞬間充斥在口腔裡,鄔曼文疼得又開始掙紮起來。
她越是掙紮,女人就越是興奮。
“來了,來了。”
興奮的語氣,詭異的笑容,配上染了鮮血的半邊臉頰,此時此刻女人的模樣活脫脫像是一個新鮮出籠的惡鬼。
巨大的恐懼下,鄔曼文爆發了潛力,直接掙脫了任康的鉗製,將任康掀翻在一旁。
一重獲自由,她顧不得查看自己的那些傷勢了,趕緊抬腳朝著外麵奔去。
在離門口隻有一米的距離時,原本站在門口的任康媽媽對著她說了一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