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軍軍營的將士根本就沒有刀口飲血的機會,他們每天要做的就是操練,所以隻有汗臭味。
但是前線的將士不同,他們是要上戰場和敵軍廝殺的,身上的血腥味和殺氣很重。
前線的?佘嬌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褚風。
算算日子,他走了也有好幾個月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他父親的傷不知道好了沒...還有那些象兵怎麼樣了?
“嬌嬌。”佘大山還沒到馬車前就喊了。
佘嬌嬌趕緊的讓戰馬調個頭,好讓他們直接把買的藥材從後麵搬上來。
莫遠山的小廝也幫忙扛藥材,所有的藥材扛上馬車後,馬車裡隻剩下一半的空間了。
“怎麼樣?是不是太悶了?”曹大夫問她。
佘嬌嬌搖搖頭,“不悶。”
她把所有的藥材換成了銀子,哪裡還會悶呢,那可是近一千五百兩的銀子啊。
“那我們走吧。”曹大夫駕馬,兄妹三人坐在後麵。
他們幾個一心一意的買藥材,都不知道藥材集市裡都傳開了,說是一個帶著大狗的姑娘賣了一大袋的蛇蛻,還有上好的人參和鹿茸。
更不知道,身懷巨款的佘嬌嬌已經被盯上了。
“藥材買全了嗎?”佘嬌嬌問佘大山。
佘大山點點頭,“師父列的單子買全了,但是師父明天還想再來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藥材。”
大家回到客棧,簡單的吃了午飯後,佘大山、佘大河和曹大夫一起核對藥材,一起討論冬天還需要準備什麼藥材。
而佘嬌嬌,直接倒頭就睡。
第二天,他們又去了藥材市場,這次佘嬌嬌主動留在了外麵,看守馬車裡的藥材。
結果,曹大夫他們進去後不久就出來了。
“怎麼了?”佘嬌嬌問。
曹大夫擰著眉,“說是昨天來了個人,把集市裡的傷藥都定了。”
“隻定了傷藥嗎?”
曹大夫點頭,他今天過來就是想補一點傷藥的,考慮到冬天了,很多年紀偏大的人腿腳僵硬容易摔倒。
“算了,回去吧。”他失望的擺手。
“師父,你彆擔心,有些草藥比較常見,休沐的時候我上山采一些。”佘大山安撫他。
她們的馬車離開後,裝滿了傷藥的馬車也一輛輛的從集市裡出來。
那天佘嬌嬌看到的男人正囑咐著幾個男人,“你們護送這些藥材回去,要日夜兼程,不能耽誤了少將軍的事。”
“大人你呢?”
“我還有事要辦。”男人說。
等馬車都離開,男人也駕上馬奔出欽州府府城。
大概一炷香後,他的馬從佘家的馬車旁掠過,馬蹄踐踏起來的灰塵迷了戰馬的眼。
“噗噗噗...”戰馬齜著牙,把灰塵吐出來。
隨即又聞到熟悉的味道,身為戰馬的勝負欲被激活,“居然敢超越我,我可是戰馬!”
長嘯一聲,它加快速度,任憑駕馬的曹大夫如何拉韁繩都沒用。
坐在馬車裡的兄妹三人也猛的往後一倒,小白更是整個撲在佘嬌嬌的懷裡,撞得她胸口生疼。
好一會兒,佘嬌嬌才把身上的小白挪開。
“這馬是怎麼了?”她探出頭,對著戰馬說。
“昨天我們看到的那個將士居然駕馬超過了我,我可是戰馬!”戰馬邊說邊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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