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這個佘嬌嬌!”
相如蘭的指甲在佘嬌嬌的名字上狠狠的劃過去...
“小莊子。”
“奴才在。”那太監收起劍,彎腰佇立在相如蘭麵前。
“邊境那三座鐵礦的情況如何?那個褚懷靖可挖到鐵礦了?”相如蘭問。
那三座鐵礦...北境士兵開采許久,得到的鐵礦很少。
在和佘嬌嬌達成合作之前,阿羅豐彥曾問過她的意見,考慮到這三座鐵礦開采處的鐵礦很少,她才會同意。
但是現在這個佘嬌嬌居然讓她和兒子反目,那就彆怪她出爾反爾了。
反正她是女子...
這個佘嬌嬌這麼討厭,她連鐵渣都不想給她。
“回太後,那位褚將軍已經挖出不少鐵礦了,隻是都堆積在一處,還未運回南清。”莊公公將最新的消息告訴她。
相如蘭勾唇,“這樣不是正好嗎?”
就當是為她做嫁衣了,“你現在就傳書信去邊境,讓他們...”
小金雕雖然暫時飛離了北境皇宮,但是它並沒有真的就此離去。
它還得留在這裡打探相如蘭看到書信後的反應。
所以相如蘭和莊公公的打算,全都落入了倒掛在宮頂上的小金雕耳中。
“這麼小聲,到底說了什麼?...”小金雕心中犯嘀咕。
莊公公領了相如蘭的交代,退出宮殿去準備書信。
小金雕偷偷的跟了上去,等莊公公寫好了書信,交給一隻送信的白鴿後。
它又跟上了那隻白鴿。
白鴿的腿上綁著信件,撲騰著翅膀往邊境飛去,它能橫跨千裡,是送信的最佳使者。
但是這次,它遇到了...
“噔噔,打劫!”小金雕一個奮力的撲棱,直接擋在了悠哉哉的白鴿麵前。
白鴿一愣,翅膀都忘了撲,身體開始往下降。
它趕緊的揮動翅膀,好不容易穩住身體,“你,你...”
“你?”它是被皇宮圈養的鴿子,從來沒見過金雕,更沒在天上遇到過打劫的...“打劫是什麼意思?”
小金雕嘿嘿一笑,“我要打劫你腿上綁的東西。”
白鴿下意識的縮了縮自己的腿,腦袋晃動,“不行。”
送信是它的使命,不到目的地不可以將這個信件交給彆人...呃,彆鳥也不行。
“你確定?”小金雕將自己的翅膀伸展得更寬,將自己的身體穩定在空中。
白鴿看著它,喉嚨輕咳了一聲,以自己的體型,在這大鳥麵前...確實是不夠看。
“那個...有事好商量嘛。”白鴿脫口道。
小金雕狐疑的打量著它,商量?
它是給它臉了?
小金雕傾身上去,在靠近白鴿的時候,翅膀一拍,直接把白鴿拍了下去。
它緊跟著往下飛,在白鴿即將落地的時候,又用翅膀護了白鴿一下。
小金雕居高臨下的站在白鴿麵前,而白鴿,跌了個腳朝天。
它用嘴巴輕啄白鴿的腿,將信件取了下來。
“怕不好交代就跟上來。”小金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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