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可都掛給他了。
如今還要再被他幾個弟弟打秋風,要是被太子妃知道了,莫說她本身有孕,就算沒有,隻怕這幾個月又不用回東宮就寢了。
就沒有這麼辦事的。
“既然他們三個今夜想要做了常府,那孤也一並登門,看看孤的這幾個兄弟又打著什麼算盤吧。”
“倘若他們心懷不軌,孤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聽著朱標的決定。
常升也隻能點頭。
就向他提醒康鐸彆插足皇家一樣,要如何應對這三位藩王,要不要對付,首先得和朱標意見一致。
否則就是僭越。
尤其在老朱不在,朱標監國時期。
雖然執政時能更放開些,但涉及這些底線,他得更拎的清才行。
如果他不小心。
隻怕那些不當的言論和態度,第二天就能擺上如今外出避暑的老朱的桌頭。
所以,就算他有一萬個辦法能對這三兄弟小懲大誡。
也得先拿了“授權”才行。
雖說朱標沒有讓他“如願”,但親自出麵調停,即便隻是微服,卻也足夠證明對他的重視了。
常升自然得說點什麼。
“姐夫這話說的嚴重了。”
“幾位藩王倘若隻是來拆借銀子,常家倒不是不能拆借,反正那些銀子擺在府庫裡也是落灰,不如拿出來錢生錢。”
“隻是需要這幾位給出一個連本帶利,按時以還的公正和擔保罷了。
“有人上趕著送錢,隻要送的合情合理合法。”
“那又有什麼理由不收呢。”
被常升這麼一打岔,剛才還計較著今晚該以怎樣一種姿勢出現在三個不爭氣的弟弟麵前,以一種怎樣態度好生敲打,讓他們回憶起那段被自家大哥支配的恐懼的朱標瞬間斷了情緒。
看著常升那市儈的笑臉,朱標沒好氣的點了點他。
愣是沒想出一句合適批評他得話來。
隻覺得一顆真心喂了狗。
強辯道:“你以為孤出麵,是為了幫你教訓孤那三個不成器的弟弟?”
“孤是在替鄭國公府正名。”
“倘若孤不露麵,今日是這三位藩王,改日就不知道是哪家不知輕重的了。”
“堂堂的鄭國公府,太子妃的妻族還要不要麵子了?”
常升挑眉一樂。
“自從我姐派三千潑皮橫推,除了外麵來的,應天府裡還有人敢找鄭國公府不痛快的?”
朱標:“……”
突然就不是很想說話了。
兩人四目相對。
最終,還是朱標沒心思繼續和常升耗下去,這才沒好氣的反問道:“說罷,你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常升露出一臉居然被看穿了的驚訝表情。
看朱標一臉的不感冒,他才坦言道:“也不算什麼鬼主意了。”
“最多算有棗沒棗打一杆子。”
“我在想,能不能通過秦王,晉王,燕王三位,用那些奇珍異寶,置換些田畝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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