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
視線裡彆著腦袋的女孩忽然用手捂住耳朵,眸光倉促晃動,然後伸手一把推開了他。
盛世沒防備,被她推動了。
往後退了半步。
他被她逗笑了,站在原地沒再動。彎腰拾起那件新的襯衫,有條不紊地往身上穿,認真扣好扣子,理好衣袖。
這邊。
喻唯一躲開他的視線,捂住耳朵不聽他胡說八道。
她吸了吸氣。
靜下心來的同時屋子裡也靜了?
喻唯一將手從耳朵上放下,試探般轉過腦袋往男人所在的方向看,就看見他已經穿好那件新的格子襯衫。
迎上女人投過來的目光,盛世:“合身。”
豈止是合身。
簡直就是量身定做,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大小剛剛好。
喻唯一注視著他,上下左右都打量了一遍。當時在店子裡看到這件襯衫,她就覺得他穿起來不錯。
後來選擇尺碼。
她在心裡仔細盤估,選了這個碼,果然很合適。
喻唯一抬腳往他那邊走近,她看了看衣擺和衣袖,隨後昂起頭看領口,她滿意地揚起唇角,“孫嫂還說要買大一個碼,還好我堅持我的想法。”
“喻唯一,你不會趁我睡覺的時候拿尺子量過我吧?”
“我是憑眼見和手感。”
“不信。”盛世側眸,看向櫥櫃:“前幾天都沒有那玩意兒。”
喻唯一順著他眼神方向看。
郝然看見裡頭躺著一把新的卷尺。“……”
這是前幾天她準備給陽台的吊蘭弄個新的花架,就從盛管家那拿了把卷尺來量尺寸。可是,這個解釋很蒼白。
會越描越黑。
她索性不解釋,“不信就算了。”
盛世低頭看她,“承認你晚上偷摸摸掀開我的被子量我,我不會笑話你。看一下,抱一下,就能準確無誤知道尺寸,不信。”
喻唯一:“……”
她給了他一個白眼,轉過身大步往臥室去了,“我又不是變態。”
變態才大半夜趁他睡覺掀他被子。
還拿卷尺量他。
盛世跟上喻唯一的步伐,追著她去了臥室,一邊走一邊說:“剛剛你是不是翻我白眼了?喻唯一你現在膽子大了,都敢跟我翻白眼了。”
後來。
順利上船後。
盛世終於信了,憑借眼見和手感可以準確無誤估計出尺寸。
比如他之後經常給喻唯一買合身的內衣。
沒量過。
全憑看和手感。
周五,晚上七點半。
榕城某會場。
黃金礦山競標將準時在八點鐘舉行。
黑色的古斯特在會館門外停下,許特助開了後車座的門,盛世先下車,隨後幫喻唯一提了裙擺,才帶著人一塊兒往會場內走。
盛太集團競標金礦讓人大跌眼鏡。
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