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拉近。
跟她接吻。
喻唯一縱容他索取,也溫柔地回應他的吻。當男人的手進入她的裙擺,輕捏上她瓷白的腿時,女人隔著裙子即刻按住他的手。
離了他的唇。
她麵對麵近距離注視著他,帶著他的目光往他右肩胛位置去,“你的傷還沒好,不能發生幅度大的動作,儘量的……”
喻唯一邊說邊把他的手從裙子裡捉出來。
扔掉。
她繼續說:“……儘量少使用右手,你還傷著呢,對不對阿世?”
盛世:“……”
兩人對視。
盛世凝著她澄澈的美眸,她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沒有半點雜質。
但是。
他怎麼覺得哪裡不對勁?
難道她發現他是裝的了?
應該不會。
盛世自認為佯裝縝密,小白兔妻子是不會發現的。他點點頭,聽話地回應:“嗯,都聽老婆的,少使用右手,仔細養傷。”
喻唯一溫柔揚唇:“恩,我去給你削個蘋果。”
女人起身往茶幾方向走。
走的時候餘光瞥了眼沙發上的人。
還裝。
晚上整他一頓看他還裝不裝。
喻唯一削好蘋果切塊裝盤,折返沙發處。她親昵貼著他坐下,拿起遙控器調了一部喜劇電影,她湊近到盛世耳邊,輕聲說:“你有傷不能動,我在上麵應該可以。”
聞言,盛世劍眉跳動。
他垂眸看她,濕熱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腰窩:“你同意了?”
前兩天夜裡他吻她。
動情了就想要她。
喻唯一顧及著他的傷,說什麼也不肯給。他說他坐著,她在上麵自己動,就不需要他費力氣,也不會碰到他肩胛的傷,喻唯一還是不同意。
今天卻鬆口了。
跟他對視,喻唯一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幾眼。隨後點點腦袋:“恩,我可以試試。”
這一夜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不過。
從那天那夜起,盛世的傷就像上了發條似的,好得巨快。
沒到三天,醫生就診斷他可以回家休養。
問為什麼好得快?
那天夜裡喻唯一說到做到,跨坐在他身上主動去做。她進到一半,雙手撐住他的肩胛,剛好右手碰到了他右肩膀的傷。
她嚇了一大跳。
急匆匆地從他身上下去,立馬穿上裙子裹嚴實。
即使盛世解釋多次說沒大礙,她也不信。眼眶紅紅、眼淚汪汪地望著他,仿佛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