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他們倆還擔心成不了事,畢竟是在盛家盤踞的地方。以防萬一,顧北城請求了代尊,用顧氏藥業不外傳的命脈製藥技術跟對方做交換。
之後,水到渠成。
一切都很順利。
三年了,眼看著喻唯一的身體即將痊愈,關鍵時刻不能出現差錯!
聽著顧北城的指責,溫年華腳下的步伐稍停。他瞥了他一眼,道:“這不都是你造成的?從一開始我按時按量給她吃藥,讓她保持智力低下的狀態,是你舍不得。上個月停了她的藥,這個月她不就跑出彆墅了嗎?”
“顧北城,你撤掉對喻唯一的濾鏡可以嗎?我跟你說過,她很聰明,非常聰明,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病態小白兔。”
“她若是智力恢複正常,能把我、把你都玩進去。我已經重新讓她喝額外那碗藥,一周兩次,下次她也必須喝,強行讓她停留在五歲的孩童狀態。”
“你……”
“你沒有跟我商量的權利!”溫年華打斷他的話,眼神陰鷙:“她是這個世界上最適合我做研究的活體人員,除了她沒有第二個。在我的研究還沒成功之前,她要是跑了,你也彆想好過!”
“那藥確實有點副作用,喝久了會讓影響人的大腦發育,也許會讓她後半輩子都成為癡傻。但是跟我有什麼關係?”
“另外,如果她真的傻了,對你更好啊。雖然她不再懂談情說愛,但她永遠都是你的,後半生幾十載光陰,都是你的。”
說完,溫年華冷笑了聲,徑直離開了彆墅。
顧北城猶豫了。
他頓了幾秒鐘,才喊他:“你去哪裡?”
溫年華:“回研究所,我會進行為期一周的細胞研究,看管她的工作交給你。另外,答應了去瑞士薩斯費雪場滑雪,你帶她去。”
臥室內。
喻唯一弓著身子伏在盥洗池前,劇烈的嘔吐讓她大腦抽疼。
白淨的池子裡沾著吐出來的中藥。
黑乎乎。
苦臭味兒難聞。
她打開龍頭,用純色的淨水將汙穢衝走。
女人就近在旁邊的矮凳上坐下,雙手撐住腦袋,試圖緩解疼痛。
回彆墅後,溫醫生讓她喝了兩碗藥。一碗是她每天都在喝,治療身體的藥。另一碗是已經停了一個多月,一周隻喝兩次的藥。
女傭說她隻有五歲的智商。
讓她少想東西,這樣腦袋就不會疼。
喻唯一覺得她有六歲的智商了,今晚額外增加的那碗藥有問題。溫年華前腳出門,她後腳就從床上爬起來,嗓子扣得刺疼,也得把藥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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