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要有些脾性,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向菲菲搖了搖頭,道:“不太清楚,不過聽說本來是該安家老祖上的,但是安家老祖已經到了天人五衰之年紀。”
“將養著,也就十數年的光景了,要是上戰場······估摸著就有去無回了,所以安興生才搶下的。”
王子佳眉頭緊皺,怎麼越來越亂了。
安家作為祭酒小家族,之前祭酒快斷代,比誰都急。
如今好不容易接上了,老的不去,小的去?
開什麼玩笑!
一旦安興生有個什麼好歹,他安家剛出現的大好局麵絕壁立即回到解放前!
安家這麼顫顫巍巍走來,能不清楚這些?
沒再多問此事,而是和向菲菲聊起了最近幾月的一些日常。
吃完早飯,在向菲菲依依不舍的目光下,進了白桃樓。
······
“師尊早!”
“脈主早!”
“見過脈主!”
昨日提前知道今日王子佳會出關的安興生,一大早就帶著四娃如往常一般等著了。
如今白桃樓董秘辦,嗯,或者說伺候‘道童’隊伍,已經算是初具規模。
兩個記名弟子,兩個之前收的門童,再加安興生,算是標準的白桃峰知名人物,所謂的峰主跟前紅人大抵就是指他們了!
王子佳掃了幾人一眼,隨意的擺了擺手,四娃就離開了。
隨手從安興生手上接過最近的一些事務信息文件,轉身進了房間。
而安興生則如往常一般,抱著一堆的雜學資料,跟著進了房間。
在王子佳一邊翻閱文件,查看最近大小事物,一邊坐下時。
安興生將手裡的資料放在了桌上,道:“這些是昨日接到脈主你消息後,弟子立即尋得一些資料。”
“因為神道在上一紀就滅絕了,這相關消息在宗門算是絕密,即便動用脈主你的權限,相關資料也不太多。”
“考慮到脈主你叫我準備的是神國秘境一類的信息,所以我又收集了一些有神道的詭域,以及相關的資料。”
王子佳翻閱資料的動作頓了頓,看了安興生一眼。
之前他對安興生做這些,已經習慣了。
但是經曆楚朝文這種糟糕秘書後,才知道有安興生這麼一個懂事、機靈勁的秘書,能省下多少的事情!
更主要的是,兩人是從微末走來,相互都信任。
沒有立即的去看書本資料,而是打量了安興生一瞬,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強製任務是怎麼回事?”
安興生動作頓了頓,道:“弟子突破祭酒時,族裡已經沒什麼資源了,弄築基丹都夠嗆,更何況靈物了。”
“因為我跟了脈主,修為和底蘊突飛猛進,老祖就發了狠,去丹院搞了借貸。有些破釜沉舟的意思。”
“如今雖然突破了,但是相關的任務、資源什麼的,補償貸款自然就是祭酒境級彆的了。”
“而老祖是為了我才如此做的,我說什麼都不可能讓老祖去戰場的,真讓老祖死在戰場,我這輩子都難心安。”
“所以我力排眾議,壓下了族中意見,甚至不惜和老祖吵起來,也要去。脈主你也想勸我?”
王子佳聞言一陣的恍然,道:“所以不是強製任務?而是補償之前的資源貸款?”
安興生點了點頭,道:“是的,隻不過如今宗門的任務大多是戰場相關的,安排性質的任務更絕對是這一類的。”
“也算倒黴吧,之前該一突破就把任務做了的。”
“當時想著拖點時日,待修為高了,隨手就能完成,誰知道如今是這麼個局麵。”
王子佳聞言,就沒再多言,隻要不是有人搞白桃峰就好。
至於勸······安興生跟他這麼久了,什麼性格他能不知道?
說白了,就是個乾乾淨淨,還沒出社會,甚至沒接受網絡洗禮的象牙塔大學生!
心思確實玲瓏,也機靈,卻並不表示心很臟。
這種人,要讓他養大的老祖去為了他送死······說真的,嚴重起來可能一輩子都邁不過那個坎的。
心裡問題前世都是很嚴重的問題,彆說如今這個世界,道心蒙塵什麼的,那是真的很難處理。
因此王子佳遲疑了一瞬,摸出了一紙人、一盾、一令符、三枚晶紅玉符。
在安興生懵逼的眼神下,隨手丟給了安興生。
“紙人是本座早年準備的替命紙人,結果一直沒用,如今是用不上了。”
“盾牌是一個初級靈器,以你修為,算是極限了,再好一點的,反而你用起來吃力。”
“這三枚玉符,一枚遁法,一枚法相,一枚熔岩火球,皆是嬰神中期的正統符寶,隻不過依舊是一次性的。”
“其它就算了,火球丟出去的時候,可要跑遠點,本座的招牌,威力可不小,彆把自己給弄沒了!”
“最後這個令符是本座的特製令符,實在搞不定的事情,也彆扛著。激發了,本座自會神遊親至。”
安興生:“······”
安興生看著麵前一堆對他來說不敢想象的巨寶,感覺脈主以為他要上戰場和嬰神血拚一般。
“脈主,我就去做一個凡俗清掃任務!雖然如今北麵挺危險的,但是還沒危險到要和神君硬碰的程度!”
王子佳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嗯,下去吧!”
短短三年,他的層次飛速提升,安興生眼界也開闊了不少,但是依舊沒意識到自己如今多牛了!
安興生:“······”
開玩笑,他白桃峰當前唯一招牌,萬宇仙宗嬰神神君跟前的紅人,怎麼也算有些牌麵了吧,出門沒點寶物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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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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