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麵色疑惑帶著催促。
他回神撚起蜜餞小心的放入了她口中。
她似乎被苦的不行了,蜜餞一入口就迫不及待的含著了,唇瓣閉上的時候蹭到了子頃來不及收回去的手指。
軟軟的,微涼。
子頃手收了回去,垂下捏在袖子中。
南卿含著蜜餞一會兒然後才吃下去,吃完她皺眉說:“藥太苦了,算了,反正毒素在我體內自己也會消了,不用用藥了。”
毒素消化完隻是時間問題,這段時候她身體會比較差,不能用武了。
子頃聽了這話不是很讚同,但是他隻是一個下屬,沒資格說什麼。
“今日我沒有上朝,宮裡怎麼樣了?”
“皇上上朝了,今日說了南方乾旱的事情,皇上出了招,很多元老大臣都對皇上讚歎不已。”
呦,女主光環儘顯的劇情啊。
“嗯。”
“主子,那些刺客是皇上養的人,養在馬場內,白日是馬夫,夜裡訓練,她們個個都是前些年逃難來長安的半大女子。”
皇上喜歡馬兒,騎術不算很好,但是就喜歡去馬場溜達。
看似是玩物喪誌,沒想到是在養兵。
“找個由頭把馬場給抄了,儘快。”
“是。”
南卿醒來就喝了一碗藥,現在肚子裡麵沒有其他東西。
一般她都是去花廳用膳的,今日病了就矯情一下,南卿在屋子裡麵用膳的。
子頃一直站在邊上伺候著,布菜,倒茶。
真乖順。
也沒有涼涼的殺意存在了。
這次去彆院雖然受罪驚險,但是明顯攻略有了很大的進展。
但南卿也知道他心裡沒有放下仇恨,仇恨這種事情還需從長計議。
攻略不難,難的是中間複雜的血海深仇。
下午,南卿在書房處理奏折,不知道是不是喝了藥現在有效果了,她困的很,拿著毛筆的手沒有什麼力氣,眼皮子也耷拉了。
邊上研磨伺候的子頃抬眸看了一眼,他研磨的手停了下來。
書房靜悄悄的,最終她撐不住趴著睡著了。
啪嗒,她手裡的筆掉了。
子頃放下墨條,拿帕子擦拭乾淨自己的手。
“殿下?殿下?”
沒動靜。
“殿下,書房涼,您困了我扶著你回房休息吧。”
子頃等了一會兒她還是沒動,他大膽的起身走到了她身邊,明目張膽的跪在她邊上看著她。
他還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奏折看,有的奏折裡麵全是廢話,而有的奏折裡麵寫的是國家要事。
子頃旁若無人大膽的翻看著。
邊上的窗子沒有關,有秋風吹來,很涼。
秋日了,書房很涼,在這睡會病的。
書房的門打開了,院裡打掃的男婢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子頃居然抱著長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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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破碗敲起來,鐺鐺鐺,鐺鐺鐺,哎,孩子好餓呀,半夜三更又困又餓。
要開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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