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沙發上,他把杭緹壓在下邊兒,親她的臉、眉眼、唇、脖子,一路往下………
江澤光著腳走去浴室清洗,看見自己眼底還未褪去的潮紅。
終於忍不住罵了:“江澤,你真他媽是禽獸啊!”
在夢裡都能跟現實比擬,就,那麼,想要把瀟灑姐按下來嗎?
他猛地又扭開水龍頭,重重潑水洗了把臉,走到床邊,又一次把床單拆下來拿下去扔掉。
“江澤?”
客廳裡,江老頭坐在沙發上,一張臉冷的全是嚴肅,身上還披著外套,像是等候已久。
“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裡坐著乾嘛?”江澤心情不好,才淩晨兩點多,估計今晚又彆想睡了。
江老頭叫住他:“你剛才乾嘛去了?”
“扔垃圾啊。”
“扔垃圾?”江老頭一幅看穿一切的眼神:“床單又濕了對不對?”
江澤:“………”
更煩了,想打人,拳頭癢。
“江澤啊。”一看他那煩躁的樣子,江老頭惆悵的歎出一口氣,走到他跟前,語重心長的勸說:“咱有病就去治,這麼下去不是個事兒啊。”
“什麼病?”他擰眉,不解。
“前列腺啊!”江老頭一幅彆想瞞老子的樣子:“我都看見了!你又拎著床單出去扔了!”
他很著急:“你自己說說,最近這是第幾回了?”
“不瞞你說,今兒個,我半夜不睡覺,就是來逮你來了!”
江老頭決定了,一定要把他這老來得子的兒子的毛病給看好了,不容置喙的語氣:“明天,你跟我去看前列腺!”
江澤:“…………”
他臉色難看:“我沒病,要看你自己去看。”
說完就要上樓,這老頭兒,一天天的閒的蛋疼。
打定主意要給兒子治病的江老頭怎麼可能就讓江澤怎麼敷衍過去,立馬就抓住他的手,又用老年般的身體擋住他的路,認真的不行:“彆狡辯了!我是你爹!有病這事兒不丟人!”
江澤:“………”
他看著眼前這個一口就咬定他有病的老頭,氣的想笑了:“那你覺得我是有什麼病?”
“剛不說了嗎?”江老頭很認真的又提醒一遍:“前列腺啊!”
他一本正經的往江澤下邊看:“你總是尿床!這樣是不行的呀!”
“萬一以後結婚了早xie,不持久怎麼辦?”
江澤:“………”
一口老血卡喉嚨,差點給他送走。
神特麼不持久!
他幾乎是壓著火氣的從牙齒縫裡擠出來字:“我他媽持久著呢!”
光他自己,就一個夢,好幾小時才弄出來一次,能不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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