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醉,路總晃,不聽話。
韓千一笑,彎起一雙通紅的眼,伸手去摸她的耳朵,說:“多穿點兒,耳朵很涼。”
然後用雙手給她捂住,往前湊了一點,跟她說:“我喜歡你,好喜歡啊,從小就喜歡了。”
院子裡有風,將他的話吹散。
秦小萌拿下她被捂住耳朵的手:“你剛剛說什麼?”
她好像聽見了他在說話,但沒聽清。
“沒事兒。”韓千一把手放進兜裡,笑著說:“讓你穿多點兒,會冷。”
“才不冷。”秦小萌去摸自己的耳朵,很奇怪,明明不涼啊。
她說他手感有問題。
韓千一但笑不語。
沒多大會兒,秦泊來了。
他讓秦小萌先去忙,明天就是大婚了,有很多事兒要準備。
院子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秦泊不小了,看得出來,就跟韓千一說:“放下吧。”
韓千一笑:“放不下了。”
目光看著秦小萌離開的方向,又拿起了她忘記帶走的酒喝了一口:“這輩子都放不下了。”
也沒打算放。
他把這一輩子的喜歡,都用在她身上了,收不回來了。
談何放下。
愛情不比人吃飯時的筷子,即使再不願意放,隻要有人拿走,就可以離桌。
她不行,她是他最濃烈的歡喜,最熱烈的喜歡,最猛烈的摯愛。
是放不下的。
沒有她,他就像沒有太陽的淩霄花,會枯萎。
………
十二月二十八日那天。
海市程家的紅地毯從家門口鋪到了長隨鎮,三百多公裡的紅毯,從他那兒,鋪到她那兒。
以瑪莎拉蒂為首,九十九輛豪車為迎親隊伍。
長隨鎮的新房子裡,到處都貼滿了紅色的喜字。
樓梯扶手上都綁著氣球跟彩帶,長隨鎮的居民都宴請過來了。
熱鬨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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