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出來之後什麼都忘記了，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顯然不是那塊料。
但因為經曆過始皇帝的成長，所以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激動自然是在所難免。
“僥幸獲得先祖認可而已，但仍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啊。”
陸沉很是謙遜，隨後話鋒一轉：“前輩對此，似乎有些了解，能否幫晚輩解惑。”
“不敢當不敢當。”監正連忙擺手道：“若是沒有這般傳承，甭管你是化神後期，還是日後成長到何種程度，若是念及舊情，稱我一聲前輩，我都願意厚著臉皮受著。”
“但現在，卻是萬萬不敢當的。”
自己什麼東西？
敢以人皇前輩自居？
監正反正覺得，自己沒那麼厚的臉皮。
這話說出來。
讓一旁的秦晚俏臉微紅。
她剛剛還心安理得被陸沉稱作陛下。
當然，並不是她端著架子。
單純隻是完全不懂這方麵的道道。
陸沉卻依舊淡定，笑道：“那好，我命令前輩，一切照舊。”
他本來隻是覺得監正上綱上線，不想這麼疏遠，隨口說出，更多是調侃。
但是，話說出口。
他便感受到，冥冥之中，似乎有一道無法解釋的力量，降臨在監正身上。
刹那間，監正眼珠子一圓，身軀忍不住的輕顫。
便不敢再有任何的扭捏，連忙答應下來。
監正感受到這股力量，臉上的笑意更甚。
恨不得陸沉再下達更加嚴厲的命令。
人皇專屬，約束人族言出法隨。
這還僅僅隻是剛邁出第一步，效果並不算強烈，若是真正越過風浪。
陸沉隨口說出的話，甚至會成為枷鎖，烙印在監正身上。
陸沉心思何等細膩，洞察力何等敏銳。
當即想道：“若我成為人皇，是否能讓飛升的仙人，全都聽命於我，臨陣倒戈？”
他知道，此事肯定沒那麼簡單。
那些仙人飛升之後，受仙靈之氣蘊養，命格、體質發生巨大變化。
更何況還有來自於天宮諸神的抵擋。
以一言縛之，基本不可能。
但必然會造成一定的影響。
這絕對是往後對付天宮仙人的神兵利器。
“讓前輩受驚了，實在抱歉，實屬......”
陸沉收回思緒，連忙安撫監正。
但話剛說到一半，對方連忙擺手道：“不礙事不礙事。”
無他，實在是這種感覺，太美妙了。
讓他仿佛回到了，百年前，百家齊鳴，人族鼎盛之時。
那時，即便是天宮諸神降臨，人間亦能與之抗衡，最終迫使天尊不得不出手。
此刻的他，儼然一副前朝遺民，夢到故國盛世。
更不要說。
他對於陸沉，本就無比的欽佩。
現如今，這份欽佩，更是直接化為仰慕。
不過，因為陸沉的“命令”，再被稱之為前輩，他便欣然接受了。
“這人皇之力，玄妙至極，我懂得實在太少，接下來還得勞煩前輩解惑。”
“我......”監正麵露窘迫，坦然道：“這力量，唯有人皇可懂，我這把老骨頭，曾經隻不過是始皇帝身邊的追隨者，實在是無法提供任何建議。”
“這一切，恐怕還需您自行探索。”
他很想幫陸沉，若是真能產生些因果，日後墓碑上，也能大書特書。
可他是真的不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