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靈分身回道：“老東西的氣機並未圓滿，想來傷勢還未徹底恢複。”
“不過他這次爭鬥起來，出手倒是頗為豁得出去，不像過去那般束手束腳。”
“如此看，他是真的想要跟我們拚命了？”
趙牧微微沉吟，冷哼一聲：“既然他想拚命，那你就跟他拚命，看看他是不是真豁得出去。”
“若他真的不管不顧，要拚儘一切抹殺你，那你就跟他同歸於儘。”
“一具能抗衡人間神靈的分身雖然珍貴，但若能拚掉老東西，那可就太值了！”
“好，我也想看看老東西，是不是真能豁得出去？”神靈分身冷笑一聲，就不再說話了。
趙牧就地盤膝坐下，以心神通過神靈分身的視角，觀望絕境寒淵外的爭鬥。
至於離開絕境寒淵的打算，他暫時放棄了。
他的本尊隻有主宰境，在人間神靈麵前就是螻蟻，若是出去隻會變成神靈分身的拖累。
……
絕境森林上空。
強橫的法力在蒼穹上激蕩碰撞，恐怖的氣息擴散開來，已經撼動了整個紫虛大陸的天地。
四方大域，無數人族強者騰空而起，麵色凝重的望向絕境森林。
“誰在絕境森林那裡爭鬥？”
“如此恐怖的威能，爭鬥的這兩位實力恐怕遠超天庭天帝，原來當今紫虛大陸，還有這等強者嗎？”
“諸位，你們忘了天庭背後的長生天尊，以及數萬年前的那位先知聖皇了麼？”
“你是說，當年那位天宮聖界之主？”
許多人族新晉的強者麵麵相覷，顯然對此並不了解，根本不知道先知聖皇是誰。
但也有許多老一輩的強者，還記得數萬年前的驚天一戰。
“原來是他啊，說的也對，除了天宮聖界之主以外，這世上又有什麼人能與長生天尊一戰！”
“是啊，我還記得當年那一戰，天庭所有強者降臨人間，聯手無數人族布下逆五行陰陽顛倒大陣，卻依然不是那先知聖皇的對手。”
“沒錯，當時若非長生天尊出手，恐怕無數的人族高手，都會被先知聖皇抓進天宮聖界，變成傀儡。”
“若真如此，當年人族的實力必定被腰斬，想要發展到如今這般興盛，恐怕會耽擱許多年。”
“先知聖皇強大，可長生天尊又何嘗不強大，否則怎麼可能與前者爭鬥？”
“當年天庭的玄穹昊天上帝說過，先知聖皇為這個時代的人間神靈，長生天尊並不是。”
“既如此，為何長生天尊能夠抗衡先知聖皇，那位天尊大人究竟有什麼依仗？”
“誰知道呢，那等人物不是我們能揣測的！”
“哎，真是無奈啊，有長生天尊在背後支撐，我們人族什麼時候才能推翻天庭？”
“噓，彆什麼話都往外說，小心禍從口出！”
“沒錯，都管好自己的嘴，如今我們人族還不能跟天庭翻臉！”
人族強者們心思各異，一個個凝視著絕境森林上空的爭鬥，神色複雜。
可對於他們的小心思，無論先知聖皇還是神靈分身，都根本懶得理會。
兩大強者無視螻蟻們的關注，眼中隻有對方的存在，用儘一切手段試圖滅殺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