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實是沒想到江澈速度有這快。
“好年輕!”
江澈扯把椅子坐下,也蠻意外的。
他跟老天師還是首次見麵,以前看照片可是個老頭子呢。
現在這打眼一瞧頂多二十七八。
還挺帥。
再觀其氣機輕微逸散,應該是那天夜裡突破天人返老還童。
不過這些話就免談了。
同境界粗略瞧瞧便知高低,沒必要擺台麵發問。
“那是。”
張道之得意一笑:“暮年回春,此間種種感受有益心靈,這模樣說不得要保持一段時間了。”
年輕不是為了臭美。
以他三花圓融的境界還會在意什麼皮肉表象?
練心罷了。
“茶喝完走唄。”
江澈翹起腿,彈出一縷金焰繞著茶壺轉了一圈:“說實話您跟金授法師都沒個眉目我大概率白給。”
他心裡是清楚的。
老天師找他也就抱著試試的想法,畢竟自己實力更強。
當然,自己同樣想試試。
這麼好的線索放掉太可惜。
“唉。”
張道之歎了口氣,半開玩笑:“我倒是希望有老祖揭棺而起呢,話本吹得那麼哇噻指不定有真神仙。”
昆侖種種…
讓人不得不懷疑曆史斷層隱藏了些什麼驚天秘聞。
這也是他說起先人的原因。
而且麵對未知相信任何智慧生靈都不會天真樂觀。
隻會往壞處想。
現階段人人有病,病名——
極度被迫害妄想症,那是一點風吹草動都受不起。
“可能性還是小。”
江澈否認:“目前而言先把昆侖搞清楚就行。”
他心裡才煩呢。
趙印不就典型的沒死乾淨麼?不然他早回家睡大覺了。
哪至於天南海北的跑。
隻恨自己沒死神小學生那能力,分析不出四五六。
而且暫時還不能說,他總覺得鎮邪碑有問題。
“一時半會沒頭緒的。”
張道之搖頭,眯起眼睛:“空間技術科技還差得遠。”
昆侖山已經沉寂了。
鏡麵折疊空間再沒出現過,國家往裡送人屁用沒有。
“慢慢來吧。”
江澈喝了口茶。
國家搞什麼他懶得管。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鎮邪碑之事。
或許這玩意是唯一能揭開曆史麵紗的東西。
昆侖山?
下下之選。
“也對。”
張道之神色平靜:“居安思危多了人就神經得很。”
猜測總是猜測。
自己把自己嚇得頭皮發麻怪傻的。
看看網上講得多好——
我們的世界有著璀璨輝煌的曆史,現在時代大浪把我們推上台前,該我們去輝煌了。
“摸就對了。”
江澈笑道:“樂觀與悲觀並不衝突,兩手打算嘛。”
反正他是從來都是這樣。
不把事想太好,也不把事想太壞。
儘力而為。
“走,去藏西瞅瞅。”
張道之放下茶杯,忽然奸笑:“金授八成還在搗鼓他家僵屍兒子。”
“啊?”
江澈疑惑走向門外。
“你不知道?”
“嗯。”
“沒關係,去了就知道了。”
“那行。”
“誒!彆飛那麼快!”
“我得早點去知道金授法師在乾嘛。”
“轟轟!”
“…”
山頭上方江澈陡然加速,張道之傻眼卻拍馬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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